“伤口愈合的很好。”

    这僧人说话时,语速一直都是和和缓缓,不急不躁的。

    “再几日,就不会疼了。”

    宁黛听他这么说,心情可算是拨云见日起来。

    那可真是太好了!

    宁黛估计这几天自己都消瘦了一大圈。

    天天吃的是白粥,喝的是白开水,没油没盐的,唯一的滋味只有药草的苦。

    日子实在过的太艰难了。

    “不过……”僧人斟酌着,又开口:“女施主伤了喉咙,怕有几月不便张口发声,还望女施主知详。”

    宁黛听明白了,就是说她伤到声带了,可能要当几个月哑巴。

    可是要当几个月的哑巴呢?

    而且,让她当哑巴!?

    这让她当一条咸鱼又有什么区别?

    特么的,她的脖子到底是谁抹的!!

    宁黛又露出一脸生无可恋。

    僧人没有太关注她的情绪变化,重新给她的喉咙上了药,重新扎好,随后起身,打了个稽,合着“咯吱”声转身走开。

    一阵的悉索声响后,僧人再出现时,手里多了一个粥碗。

    宁黛瞥见后,更加生无可恋了。

    又是没滋没味的白粥,好歹也放把盐,或者放把糖啊。

    这位不知名号的僧人说话慢,喂粥的速度也慢,慢的宁黛都快被淡吐了,才终于是喂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