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天启的子民,不思我天启百姓曾受的屈辱,却深深站在战犯的立场去同情战犯。你还当真受的起我天启的恩养。”眼神凌厉,言辞毫不客气,白木雪双眸一动,蓦然扼

    住她的颈部“说,我就是半城军师的消息,你从何得知?”“咳咳……”突然的变故,让于素酒不及反应,好在女子的力道终是没有那么霸道,趁着还能出声,忙是扭头转向于子鱻方向“哥,你快救救我,这个疯女人要杀了我,哥,

    你快去找墨哥哥来……”

    “白师傅……论例我们不能私设刑堂”于子鱻顿了顿,终是开了口,但他说的却是我们,也就表明他是站在白木雪这边,而不是于素酒那边。

    霍云踪与林绍自也听出了话中含义,默默竖了个大拇指,以示对他大义灭亲的赞许。

    “也是,你既不愿现在说,那便留着去大理寺再说吧。”松开了手,揉了揉手腕,仰头朝着房顶“冽大哥,你还在吗?”

    “冽哥去小憩了,我是澜,姑娘是要将这嫌犯交与我带走吗?”屋顶传来一声回应。

    “白姑娘,你该喝药了。”白木雪尚不及回应澜,见医官已是端了药送了进来。眼下已是非常时期,自当比平时谨慎,若说药的话,昨日换过一次药之后,便没有再送。显然不可能是北泽墨吩咐的。小舟哥又去查药童的事,营地那边厮杀声愈盛,医

    官此时不在前线救援,却来此给她送药,是否太过蹊跷。

    “放下吧,我一会儿再喝。”警觉的看了看医官,这药她自不敢喝的,皇影里不是有凌么?待医官走后,再找他过来看看。

    “姑娘,这药,热的时候喝方有效。”医官却仿似听不懂人话,放下托盘,将药递与了白木雪。

    “我已经服过凌的药,怕药性相克,好意心领。”白木雪推了开去。却忽闻医官的手一扬,又闻他仿佛吃痛的样子,药碗便落地地。

    汤药亦流了一地,却见地面不断哧哧冒出泡泡。腐蚀性液体??

    “你是什么人?”白木雪警觉的退了两步,又将一众学生护在了身后。

    “杀你的人。”医官狠了眼神,从袖间拔出匕首,方扬手却又吃痛的沉了下来,忙是用左手扶住了右手。仔细看去,方见他右手手腕纵惯着一根细长银针。

    所以,适才他就是中了银针,方摔了药碗,那银针又是谁所发射呢?

    “别猜了,当然只有你凌弟弟才能如此精准到位。”正疑惑间,却见凌又不知从何处冒了出来,掩了掩鼻“咦,这么臭的药,老远就闻到了。”

    “多谢。”白木雪颔首致意。

    “不必客气,记得为我多多美言就好。你懂的。”凌侧了脸,朝着她蓦然一眨眼。

    我去,抛媚眼又是什么鬼?小舟哥有那么可怕吗?居然美男计都使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