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哥哥,会不会太麻烦了,我可以自己照顾自己的。”白木雪试图挣扎。“不麻烦的。”不待白木南开口,宋千城抢先说道“白大人也不必麻烦了,墨王那边,本王去说一声就行,正好本王闲来无事,也可以留下来陪木雪妹妹。省的她一个人无聊

    。”

    “如此,便先谢过王爷了。”白木南闻言,揖了一礼。安阳王以仗义闻名天启,有她照应,他自是放心的。

    见到北泽墨的时候,他正埋首案间细看着什么。宋千城故意没让人通报,本是想给他个惊喜,然北泽墨过于专注,竟不曾察觉她们的来到。

    “咳咳。”宋千城见状,作势咳了两声。北泽墨方抬头“木雪有事找你。”不待她发问,宋千城把白木雪往前一推,意味深长的笑了笑转身出去,顺便把门带上了。

    “宋姐姐。”白木雪转身跟上,门已被合的严严实实。

    “你,怎么来了。”北泽墨从案间起来,眼中浮过多种情绪,更多的还是惊喜。

    “我……”白木雪转过身去迟疑着笑了笑,从腰间掏出令牌上前递还北泽墨“宋姐姐说,这块令牌重要的紧。我想着还是及早还给你,你,收好了。”

    “哦。”北泽墨接过令牌,眼中的光一瞬黯淡,回了坐,继续埋首案间。白木雪只觉周身的空气突然变冷,分明察觉他眼中的落寞,然并不知为何。只觉得若自己现在走掉,似也不太好。并挪至案边瞧了一眼他正在看的卷宗,却见案边敞着一

    幅皇陵上游水脉图。“还有事吗?”北泽墨抬头淡淡问道。他本是一门心思扑在卷宗上,不想白木雪会突然来到,乱了他的思绪,本也是欢喜的,只闻她前来的目的却是专程来找他归还令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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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心中莫名有些恼她。便刻意不再与她说话。

    “没,没有了,不妨碍你了。”白木雪尴尬一笑,快步退了出去。

    门再度被合上,北泽墨捡起方才随手搁置的令牌又再度摔下。夜渐深,宋千城已经睡去。白木雪却辗转反侧无法入睡。案边那幅水脉图,总觉得似乎哪里不对。但一时间又想不起来是哪里不对。从前,好像在师父那里也见过一幅一

    样的图,但是北泽墨这幅好像哪里少了一笔。闭上眼努力在脑海里搜索记忆。

    “啊,原来如此,我明白了。”白木雪从床上坐起,蹑手蹑脚的绕过宋千城爬下床,往北泽墨的书房走去。绕过shu18.cc守卫,悄悄潜入书房,不敢点亮火烛,只得将图移至窗前,就着月光,一探究竟。“果然如此”细细察看之后,白木雪终于确定了自己的判断。小心翼翼将图放回案上

    ,正要离开。却在转身一刻,被一道黑影扼住了颈部,耳畔响起一声清冷 “什么人?胆敢夜闯本王的书房。”

    “咳咳,北泽墨,是我。”白木雪艰难出声。

    “……“北泽墨松了手,点燃蜡烛。

    “咳咳。“白木雪抚着颈部,顺了顺气,又轻咳两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