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留胭讨厌被人围观,而这个地上趴着的女人看样子碰瓷碰定了,一个劲儿在地上泼皮无赖一样地打滚,还骂沈留胭荡|妇,不知检点,气的木维维几个恨不得上去掐死她。

    “郑楚蓝的妹妹,郑楚红,你怎么总也不长脑子?”沈留胭走到郑楚红的面前,蹲下来,然后拿自己手里的鞭子抵住她的下颌,漂亮到极致的桃花眼里迸射出危险的光芒,吓得郑楚红一个激灵。

    “你怎么就说本尊不知检点了?”沈留胭说:“你亲眼目睹了?还是本尊抢你的人了?本尊不过杀了一个擅自动用邪器穿灵的邪徒,算是匡扶正义,怎么就和你结仇了?本尊没有杀你二十四桥的弟子,已经是法外开恩了,你居然还想找本尊复仇?”

    “你勾搭司渊,如今更是养着些年幼的徒弟其心可诛,大家只不过忌惮着你的实力不敢说罢了,你有什么好得意的?”郑楚红咬牙,“你不过就是一个贱人,我都看到了。”

    沈留胭面目沉静,没一点波澜。

    而祁杳却是表面淡定,内心深处波澜起伏。

    这个郑楚红信誓旦旦地说沈留胭和以前的自己有染,还说自己亲眼所见,当年那个被逐出师门的王芊芊也说自己亲眼所见,同样是和当初的司渊魔尊传出来的,到底是他们在说谎,还是他和沈留胭真的有什么瓜葛,只是自己忘记了。

    巫医…………会不会是沈留胭做了什么手脚?

    不,不能冤枉沈留胭,祁杳想,这些流言蜚语多了,大家都会传起来,不一定他们就说的是真的,怎么能因为这些片面之词就相信沈留胭做过些什么。

    这么想着,祁杳看向郑楚红的眼神变得有些危险。

    “本尊是不是贱人不知道,你是不是找死本尊却知道。”沈留胭的语气听起来就像是聊今天吃饭喝水天气好的样子,但是说出来的话却是含了杀机的。

    “你就算是杀了我,我也是看见了,你不知道别人怎么传你的?”郑楚红笑着说:“说你看上去风清气正,看上去高高在上,光风霁月,可远观不可亵玩,实际上行为浪|荡,谁都上的了你的床榻,你那几个徒弟,你也享用过了?他们现在能行么?会不会年龄太小了?”

    “这个女人说话怎么这么恶毒?”一个围观的年轻男子看不下去了,“人家尊师重道,原是被人用来辱骂的谈资。”

    “无风不起浪啊,你不要看这个人长相出众,实际上很多人都是表面上装的清冷禁欲,实际上背地里做不少苟且之事。”

    “那也不是用来攻击别人的借口,同样是女子,你不能将心比心?三人成虎不知道么?你忘了那刘家小姐是怎么投河自尽的?”

    “可是…………”

    “可是什么呀可是,你们看不见这个被打倒在地起不来的女人就是在激怒这位仙君么?”

    “都是女人,怎么这般不积口德,说出这种污言秽语,也不失了体统。”

    …………

    沈留胭讨厌被人围观,而这个地上趴着的女人看样子碰瓷碰定了,一个劲儿在地上泼皮无赖一样地打滚,还骂沈留胭荡|妇,不知检点,气的木维维几个恨不得上去掐死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