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后,祁家查出来一个入魔的人,那个人是祁杳的表弟,是祁杳二叔唯一的儿子,振作起来的祁杳父亲,当着祁杳那个二叔的面,亲手挖掉了他唯一一个儿子的灵核和尚未结成的金丹,绑在火刑架上烧死,这次没有任何人来救他。

    “一个低贱的魔族,有什么好心疼,你是不是啊二弟?”

    “怎么可能控制得住呢?他生就是低贱卑微阴险狡诈的魔族。”

    “他必死无疑。”

    “不就是一个儿子么?有什么了不起?”

    “不就是生挖灵核和金丹罢了,反正都要死,痛苦死不一样吗?”

    一字一句都是当时祁杳灵核被挖掉时他们诛心的话语。

    他们都疯了,祁杳被开膛破肚的时候就疯了,对着血肉至亲下死手,和毫无理智的怪物有什么区别?

    没有任何区别。

    一刀割向自己,一刀割向别人,只不过别人流的血更多而已。

    祁杳冷静地看着短短几来发生的事情,所有碎片如同走马观花一般重新浮现,见证了沈留胭如何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见证了如何用最痛苦的办法报仇。

    这一点倒是一点儿都没有变过。

    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过去的沈留胭和现在的沈留胭,从来都是到做到。

    画面一转,一个竹子搭成的屋子里,沈留胭很是平静地喂给祁杳吃药,给他清洗伤口,给他输入灵力保持生机,最后看着他的生命慢慢在眼前渐渐消逝。

    沈留胭突然从悲痛中回过神来。

    她抽出一把尖利的b-i'sh0u,毫不犹豫地刺向自己的丹田。

    抠挖了几次以后,一个暗金色的金丹出现在她的手郑

    她忍着鲜血和巨痛,将金丹放进祁杳的身体里。

    她吃了一枚止血丹,用灵力给自己疗伤,然后观察那枚被放进去的金丹在祁杳体内的情况。

    确定没有任何排外情况,沈留胭这才动用灵力,帮助毫无意识的祁杳融合那枚暗金色金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