配种医院提供的配种室占据了医院的最顶层,隔音良好的房间足够屏蔽周围的淫乱杂音。

    罗殷站在花洒下面,任由冷水从上方喷洒,冰冷的液体在发热的皮肤上滑过,流经线条分明的肌肉,一滴一滴汇聚在潮热发肿的逼缝之间,穴肉忍不住地收缩却浇不灭从子宫深处蔓延开来的痒意。

    他厌恶这具饥渴的身体。

    明明遭受了无数次令人难堪的对待,却仍然会为即将到来的性交做足准备,可耻地溢出粘稠的淫液。

    在当今这个近乎畸形地追求自然生育的社会中,每一对夫妻都必须通过真实的性爱孕育孩子。

    除了男女夫妻可以自行生育,男男是由其中一方植入人造子宫与雌穴进行怀孕生子的,女女便是在配种医院的安排下同拥有优质精子的志愿者做爱,从而获得孩子。

    这是国家法律规定,也是人们约定俗成的常识。

    罗殷原本是不用植入子宫,接受志愿者的操弄的。

    身为大贵族的他有着殷实的家境、崇高的社会地位和漂亮柔弱的男妻。但是几个月前他快要分娩的小妻子遭受了敌对家族的绑架,在恐惧的折磨下,这位被爱与珠宝浇灌长大的贵族少爷流产了,身体的巨大亏损让他以后再也无法生育。

    当罗殷看到躺在病床上的妻子和箱子里已经成型的死婴时,所有的压抑愧疚让他在悲痛中答应了妻子堪称疯狂的请求——

    让罗殷产下一个孩子。

    “求求你了......让我拥有一个孩子吧......我不想离开你......”

    尤利亚哭泣的脸和消瘦的身体在罗殷脑中挥之不去,在经过深思熟虑后,一直身处高位的他接受了子宫植入的手术,自愿趴伏在志愿者的身下,让硕大炙热的鸡巴将他稚嫩的女逼破处,肆意射入肮脏的精液。

    浅色单薄的花唇在精液的滋润下变得骚浪厚重,小小的阴蒂探出头来,像个缩小版的鸡巴,渴望被凌虐被按压,窄小的处穴知道了操逼的好处,淫液冲淡了血液,混着精液把结实的肉臀弄得乱七八糟。

    已经学会潮吹的小逼会抽搐着把床单浸湿,又被塞子强硬地堵住里面的精液。在罗殷为了受精不得不夹紧双腿,用枕头抬高腰部时,逼肉会死死绞住相比鸡巴细很多的东西,精液填满子宫和肉道,在蠕动中发出细细的声响。

    可惜的是罗殷的人造子宫不太争气,那些每周浇灌的精液被白白浪费,小逼都肏熟了也没得到他们想要的孩子。

    尤利亚本就不太好的精神状况在一次又一次的失望中变得更加差劲,压根分不出一点心思去考虑丈夫的小穴是否被操得合不拢,只会崩溃地哭着恳求他的丈夫,想要一个拥有罗殷血脉的孩子。

    在这样的哭求中,罗殷仅仅能做的便是要求配种医院进行新一轮的配种计划,然后张开大腿任操。

    无论什么方式,只求配种成功。

    尤利亚的病情反反复复,持续了很长一段时间,自从将子宫与女穴摘除,他对罗殷的渴望更加频繁,乃至到了每晚不被插入就无法入睡的地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