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他听到淫秽的羞辱反倒生理反应愈发夸张,鸡巴流出的水在两人小腹间隙甩来甩去,周遭的植物罹了难,东倒西歪,枝叶间糊满液体。

    又痛又爽的滋味只有被干才能体会,虞川流大腿肌肉收缩到抽搐,迎合对方的力道撞上抽出。景鸣深在床上从不是温柔的人,操穴极快极重,面对面的姿势虽方便接吻,鸡巴却难以每一击都干到底。两人干了一会儿又变成狗爬的姿势,虞川流跪在地上,景鸣深片刻不停地啃上他的颈侧脊背,身下密不透风地动作,粗暴直接,一下一下往死里凿。

    “啊……”虞川流皮肤因为快感泛起鸡皮疙瘩,喉咙发出闷响,能把哥哥操出水的鸡巴肿胀着摩擦草地泥土,当真像条兽类一样被操出了淫性,鸡巴随便找了个地方便开始解痒,“就是那里,操我这个地方……嗯……”

    “小流,你已经被我调教到没有鸡巴就无法发泄的地步了。”景鸣深挺直脊背单腿跪地,另一条腿控制力道来回抽插,他的右手掂了掂虞川流的阴囊,“里面沉甸甸的。”

    他舔弄虞川流后颈的汗水,捏住他的一个奶子使劲揉搓,坏心眼道,“这段时间都没办法射精吧?真可怜。”

    “啊……干我……嗯……”

    虞川流正是舒服的时候,从头至尾都把身上之人的唧唧歪歪当作耳旁风,但景鸣深是个资深的贱人,眼瞧他把自己当作玉势一般的死物,自顾自的爽到又开始发病,扬起嘴角强行停止动作,他感受着肠肉在茎身上蠕动的美妙滋味,又道:“想不想要更爽的东西?”

    他用力拍打虞川流的臀肉,催促:“回答我。”

    “唔……”

    快感猝然中断,虞川流宛若高潮时被人堵住马眼般暴躁,他攥紧手中的草叶,屁股不由自主前后摇晃,膝盖磨得发红,竟是开始用屁眼操弄鸡巴。

    “嗯……老畜生……”

    虞川流腰力好,一时之间居然与方才的频率别无二致。他极有技巧,阴囊次次拍打穴缝,抽出时肠肉小心绞紧,生怕掉了,抽出一小半又含了回去。

    从后背到臀部间的肌肉配合异常流畅舒展,每每动作而出现的凹陷积聚汗液随即又顺势淌下。景鸣深所在位置恰巧能欣赏到不断收缩的屁眼和曲线明显的背肌,然而他算盘落空,顾不上欣赏美景,反劲再度发作,这回直接将鸡巴抽了出去,硬邦邦打在臀肉上,激起轻轻的肉波。

    “你是不是有病?”

    景鸣深的故技重施彻底惹恼了虞川流,他直起上身,性欲无处排放的躁动憋屈通通爆发。

    虞川流从小到大除了感情其他方面堪称顺风顺水,小时被哥哥宠坏了,加之天性暴躁易怒,经过了战场的磨砺愈加随心所欲,从前为了勾引景鸣深装的乖早就不知所踪,他直截了当地用力翻过身,把景鸣深推入水中,尔后掐住他的脖子骑了上去。

    这一切的发生不过转瞬,景鸣深猝不及防被他得逞,喝了酒本就变得迟钝的身体力不从心,鼻腔呛满了水,咽喉火辣辣的烧,整个人狼狈不堪,而始作俑者正洋洋得意享用他的鸡巴,一时之间他也不知该笑还是该怒。

    但他是体质反应都处于巅峰的武将,触及河底的腰腹猛地朝上弹了起来,没有多余精力去庆幸河水不深,在勉力调整好了体位后便双手扶住虞川流的腰,半躺着翘起鸡巴配合。

    “啊……爽到了……嗯啊……太深了……”虞川流经不起突然变化的深度,奶子向上挺了一瞬便朝他的方向倾倒,两人不约而同伸出双手紧握在一起,咬牙挺过重新到来的极致顶点,最后屁眼用劲吸住异物,两根鸡巴同时喷精。

    “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