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辞抬眼看向老余,“有吗?”

    “有。”

    “那可能是我能力越大,责任越大了。”景辞很平静地说话。

    但是这在他们耳朵中明显是一个冷笑话。

    “哈哈哈哈,辞姐还是这么幽默。”

    景辞稍微弯了唇角,没有回应,垂眸看向酒杯。

    她没想着自己有多高尚,可是事情都开始堆在她身上。

    一个不到二十岁的少女的肩头,担着别人赋予的希望。

    也不知道程易是怎么来的,迅速得像是瞬移一样,出现在酒馆门口。

    “还在喝酒?”

    程易的头发并没有像往常一样平和,整个人看起来很不好,就像是风尘仆仆赶了一夜路一样。

    他微皱眉看着她问道,“走不走?”

    “程哥……”

    “程小爷。”剩下的人该站起来的,不该站起来的都站起来了。

    景辞只看了他一眼,然后很淡定地端起酒杯把剩下的半杯白的喝完,才慢悠悠地站起来,转身看着他。

    “我要去y国。”

    她很清楚自己在说什么。

    “为什么?”

    “回去拿回属于我的东西。”

    景辞微扬下巴往外走,目不斜视地走到门口停着的车旁边,然后拉开门坐在后座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