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市的喧嚣总归是在凌晨两点钟陷入短暂的消停,这个时间,有人还未入睡,该醒的还未醒。

    景辞正在做最后的收尾工作,擦地板才擦了一半,门铃忽然响了。

    门外的程易扶着门等着,酒意上头,眼皮渐渐沉重。

    “有何贵干?”景辞一手拿着抹布,一手打开门。

    她为了干活方便,就换上了短裤,此刻出现在程易的视野中,殊不知她在他眼里就只剩下脸跟腿了。

    “景辞,你是不是结婚了?”程易难得地板着一张正经的看着她问。

    她揉了揉鼻子,显然有点嫌弃他身上的酒味,“我怎么可能结婚?”

    楼上的门好像响了?难道是那个安薇薇还没睡?

    程易不耐烦地朝电梯处看了一眼,然后发现电梯正在往十七楼安薇薇那层去了。

    他脑子里忽然闪出姜平的话“面子能值几个钱。”

    心一横,不要脸就不要脸吧!

    景辞皱眉看着他,“我再问一遍,有何贵干?”

    他还没等景辞把话说完,握住景辞的手腕,直接闪身挤进门,背靠着把门关上。

    “私闯民宅,程先生,我现在就可以报警把你抓起来。”景辞微眯眼,虽然抬着头对他说话,但气场却像是在睥睨着他。

    程易垂眸看着她,景辞缓缓往后退了一步。

    他这才看见她右腿上缠着的绷带,不免皱眉问,“腿怎么了?”

    “摔着了。”景辞看他像是似醉不醉的样子,转身去给他倒水。

    “景辞,你有没有小名啊?”程易自觉地走到客厅坐下,然后看景辞忙来忙去,拖着她那条受伤的腿。

    “没有小名,你有?”

    景辞把玻璃杯放在他身边的小桌上,然后坐在单人沙发上,右腿伸直敲在桌子上,然后淡定地看向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