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景辞冷冷地看了他一眼,“找我事?”

    “也是,是上学的年纪。”程易的声音很哑,但是不阻止他想问出自己心里的问题,“后来怎么突然就离开苏大了?”

    老板的声音在前座缓缓传过来,“你自己不知道?”

    “我不知道。”程易看着老板的方向,沉声问,“要不你说?”

    “程易,我觉得这个问题应该问你自己,你怎么突然发神经跟我表白的?”

    景辞忍不住问出来这个当初困扰了自己一段时间的问题,问出来之后顿时疏松了一口气,心里一块大石头就这么落地了。

    “我当时觉得你这个小姑娘挺有趣的。”程易低头扣着手指说,“我挺喜欢。”

    “?”景辞笑了一下,“所以你就用那个……e一言难尽的什么,场景?”

    “这个是我当时请教了时天安的,所以不怪我,不是实际上我的审美。”程易冷静地解释着,把问题放到了时天安身上。

    “所以我现在想问问,沈年岁还好吗?”

    程易默了一下,“她的状态一直是那样,从你走到现在,一直都在京州特级医院的icu躺着。”

    “我之前回去,也没去看她,你应该把她照顾得很好吧。”景辞的目光很平静,说出这句话的时候带了一点迟疑。

    “我没照顾她。”程易瞥了一眼窗外,“我派人把她照顾的很好,现在沈妈妈在那家医院也有自己的工作了,并不是整天闲着,所以她也有了自己的新生活,不是单单只是每天等女儿醒过来。”

    程易一口气说了这么多话,脸不红心不跳地忽略了自己嗓子的不适,说完之后很平静的地喝水润润嗓子。

    “那就好,”景辞顿了一下,点点头很别扭地说,“谢谢。”

    谢什么呀,多见外啊!

    aiden现在正处于磕cp的进程中,脸上不断露出姨母笑,忍不住呲牙露出笑容。

    但是在江宴的眼里,aiden这个可能不能被称为姨母笑,说是后妈笑还差不多。

    江宴没注意到,坐在副驾驶的老板脸色已经沉得快要滴墨,原来这些描写还真的不是夸张,真的有人可以气压低到让人觉得只有他这一个地方在下雨,打雷下雨。

    “然后你就到a联邦了。”程易稍微理了一下思绪,“然后我也来了,但是我没想到我会见到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