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斐死死抱着她的胳膊,满面愁云:“突然给我整历史题……我文化课草包啊,你还考我!”

    “谋而不决,短于从善。”

    “啥?”

    “你是老大你说了算。”

    “但是他们现在觉得你才是老大!”

    “所以我更应该给你展现总裁魅力的机会。”

    秦斐绝望:“爸爸,请分一点爱给我……”

    陶韵拍拍她的肩:“没有了,一滴不剩全给儿子了。”

    “爸爸!”

    “来谈谈搞宣子璃新剧的事儿。”

    谈完怎么搞宣子璃,实在扛不住秦斐的软磨硬泡,陶韵只好答应参加下一次的音乐版块探讨会。但在这之前,她需要时间把音乐这块也熟悉一下,遂让Lisa整理好资料,看了个通宵。

    第二天没有安排会议,所以她没有去上班,继续死磕当代乐坛资料。晚上照例通过电话的方式帮连衡进入睡眠后,原本想上天瞅一瞅比分的,突然接到中医馆老头电话。

    电话里老头的声音听起来有一点颤抖,似是源于害怕。

    事情是这样的,有个患者重度失眠,一个月前才拿到过香包,今天又来问诊求着再开一个香包。中医馆为了防止倒买倒卖,一直以来都把香包扣得很死,这种情况当然说香包没有了。

    结果对方误以为他们在搞饥饿营销,说不给开就去举报中医馆弄虚作假。虽然父子三人一直本分开医馆,不怕查,但对方一看就有权有势他们怕招惹上麻烦,也害怕连累到陶韵,所以打电话问问她的意思。

    陶韵直接掐重点:“对方有权有势?”

    老头:“是啊,我儿子说手上的表就好几十万,那个包也是什么很贵的奢侈品,胸针上镶的好像是真钻。”

    有钱女人吗?陶韵:“你让她直接来找我。以后遇到态度不好的,不想惹麻烦的话都直接丢给我,当初我要求在香包上印自己肖像,也是出于这方面的考虑。”

    老头很担心:“你一个小姑娘家,真的没问题吗?”

    陶韵:“我搞得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