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样,多了一味,又减了一味。加上你火气盛,另外需要二两巴豆做药引,将火气引下去,拉上几次,火气减了,再多控制下情绪,也就不会再犯了。”

    “谢谢医生了!”

    母女俩谢过了于惊蛰,忙不迭的去抓药去了。

    这事儿本来也只是一件小事,每天这么人来人往的,光是经他手的病人就有大几百号人,转个身要是还能记住前几天来的这么一个病人,那也是不太可能的。

    周末家人团聚,于惊蛰也就休息了两天了。

    周一按照惯例,坐诊的时候,刚坐下,护士长还没来得及过来跟他说话,一个气势汹汹的穿着白大褂的年轻人从外头闯了进来,就这么站在打听大喝一声:“谁是于惊蛰,给我出来!”

    这人穿着白大褂,明显也是一名眉清目秀的医生,不仅如此,身后还跟上来了几个同样穿着白大褂的人,上头还绣着平计堂这几个字。

    “我就是,有什么请教?”于惊蛰想着,总不至于现在还流行踢馆吧,从里头走了出来。

    “我是平济堂的顾源,就是你说我爷爷误诊?”

    顾源怒气冲冲的样儿,就差眼睛里冒出/火光来。

    于惊蛰有些纳闷儿了,“我什么时候说你爷爷误诊了?”他不记得有说过这样的话。

    “别装了!前两天有对母女,上门就过来理论,说她的病根本就不是我爷爷说的那样,还白花了这么多钱,就是因为我爷爷误诊,差点害的她没得治,还要求退钱,还说是在你这儿看的病!”顾源怒道。

    啊,他记起来了,前两天临近下班时候来的一对母女,“我有点印象,就是得了血分症的那个?”

    “就是她,那个女人这两天在我们那里大吵大闹的,影响了我爷爷的名誉,我今天来就是来讨个说法的!”

    顾源越说越气,打从心底里不认同于惊蛰的地位在他爷爷之上。

    于惊蛰背着手,淡淡说道:“你想要什么说法?”

    “呵,我要你公开承认诋毁平济堂,亲自去找我爷爷磕头下跪认错,并且还要拜我为师,这件事情就算是过去了。”

    顾源用着鼻孔瞅着于惊蛰,一脸的不屑,于惊蛰当他的徒弟,他还嫌弃呢。

    “凭什么?”

    于惊蛰差点就笑出声来,这还是头一回上赶着过来收徒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