咔咔咔……

    陆岱峭感觉再被她这样捶下去,要被活活捶死,正要用禁忌之术死中求活,身上一紧!

    缚仙绳从他的脚开始,一直捆到他的脑袋,只露了两只眼睛,一张嘴巴。

    这?

    “你你你,你要干什么?”

    缚仙缚仙,这破绳子,虽不算法宝,可是,因为材料特殊,只要被它捆住,大罗神仙也动不了灵力。

    陆岱峭的脸瞬间变白,“拾儿,我们是一家人,陆信的事,陆家上下,早就知道错了,我们别干仇者快,亲者痛的事好不好?”

    说到这里,他的眼泪都落了下来,“当年,我们不知道畅灵之脉只能一脉单传,修仙界各方都在朝我们家施压,宗门……宗门袖手旁观不说,也在暗里示意让陆信归于平凡。”

    陆岱峭哭得情真意切,“我不知道陆继伯父为什么那么做,他早就死了,你太爷爷陆岱山是个可怜人,跟我们一样什么都不知道。

    拾儿,就算要报仇,你也不能朝我们来啊!”

    陆灵蹊摸出一灰一紫的药丸,在他哭得不能自己的时候,一下子弹入他的喉间。

    “你……”

    陆岱峭的喉咙被砸得一阵痉挛。

    “知道那是什么吗?消灵丸和禁神丹!”

    青主儿不让她明着跟陆家干,把看热闹不嫌事大的葵葵一阵埋怨。

    陆灵蹊想想,只揍不杀,也太便宜这两面三刀的家伙了。

    但明着杀,她也走不出太霄宫。

    “你既然知道我的身份,知道我要报仇,就该知道,我最想打的是谁?”

    是陆岱山和陆传。

    这样说,他不会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