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都想到了,为什么还非要来问她?

    陆灵蹊心中有气,“谨慎跟一个人的穿着好像并没有多大的关系。风门自晋阶化神之后,一直身着红衣,红衣是他随心随性的标志,这标志……”

    傅清容看了眼一庸,打断问她,“他飞升的时候,还是身着红衣的吗?”

    “……是!”

    陆灵蹊看着棺中的少年,心下的某个地方,异常难过。

    他不是风门,但是,他就该死得无声无息吗?

    佐蒙人在仙界猖狂若此,这些仙界大能,还在找千般理由想要避过……

    “他是我们无相界第一批晋级化神的修士,晋阶之后,不准门下弟子叫他老祖,只以少祖称呼!他……尤爱少年时的样子。”

    陆灵蹊转向一庸,“一庸前辈掌管天下堂,想来可以问接仙殿的两位接引前辈,您问问他们,风门飞升的时候,是不是身着红衣。”

    世人都知道,他爱着红衣,所以,飞升的时候确实是身着红衣的。

    只是大家被劫雷打得有点狼狈,都在接引殿各换了一件,不同于别人的,风门的那一件却是师叔和笙按着仙界法衣的式样,特别炼制,可以瞬变另外两种颜色。

    按风门的话来说,生死关头,说不得可以借色避祸。

    “……”

    “……”

    小姑娘这般坦荡,一庸和傅清容一时都有些沉默。

    “林蹊,喝口水。”

    祝红琳把她手边的仙茶送到徒弟身前,“各位,该问的话,想来都已问过。鲁堂主,可以借个地,让我和小徒说几句话吗?”

    “自然!”

    鲁善瞥了眼低头喝茶的小姑娘,“林蹊,东殿有专门的会客厅,与你师父去那里吧!”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