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你在等帮手吗?时候不早了,咱们还是赶紧打一场,然后早些歇着吧!”高兴眨了眨眼睛,没有就此讨论。

    “相公,奴家早晚是你的人,你猴急什么!”那女子脸上闪过一抹似羞似嗔的表情,粉面含春,甚是诱人。

    “既然你不想说自己的来意,也不想打过一场,那高某就告辞了!”高兴不为所动,微微拱手后便要转身离去。

    “相公你也忒是无情,这深更半夜竟将奴家独自抛在这里不管不顾,枉费奴家对你痴情一片!”那女子一脸幽怨地说着,脚下却突然踩着异常玄妙的步伐,如风般掠至高兴身后,纤细的素手向着高兴的后颈拂去。

    “来得好!”高兴低喝一声,头也不回,右手五指撮起,如同灵蛇出洞一般自肩膀上方向着那女子的手腕叼去。

    那女子轻笑一声,手腕轻颤,灵活地错开高兴的手,然后向着高兴的耳朵拂去,动作看似温柔绵和,实际上却是杀机四伏,凌厉非常,一旦高兴被击中,少不得皮开肉绽。

    高兴身子前蹿一步,猛然一低头恰好避开女子的攻势,与此同时,高兴掩在袖中的左手如同钩子一般向后甩出,直击女子光洁平坦的小腹。

    “相公好坏!”女子娇笑一声,身子如同蛇般柔软地扭动记下,甚是轻巧地避开高兴的左手,而她的双手则再次拂向高兴后背的要穴。

    这女子虽然一副笑意吟吟的模样,然而动起手来却毫不含糊,每一招每一式无不照着高兴的要害下手。攻击虽然看起来飘渺无力,实际上却是绵延不绝,杀机暗布,叫人防不胜防。

    高兴前世时,传统武学已经落寞,除了少数武术,多数都沦为观赏表演之类,论及杀伤力有时甚至不如岛国的空手道和棒子的跆拳道。高兴一身本事,除了军中学得的搏击之道,多是在生死搏杀中提炼出来,讲求的是一击必杀,刚猛有余,但却不能持久。

    虽然高兴来到这个世界也与不少人交过手,但旗鼓相当的对手却是少之又少。比他弱者,高兴尚可凭借绝对的力量压制而胜,但与他相当,抑或是强上一些的,高兴若是不能在最短的时间内将其击败,那他落败的机会便极大。

    对高兴来说,搏击之道几乎是身体本能,但对上精擅武学的高手,他或多或少还要吃些亏。武术被誉为中华最宝贵的财富之一,他绝不是简单的强身健体,或者表演的动作。配合上一定的吐纳之法,看似花哨的动作,实际上却是对力量的运用,往往能够在战斗中起到意想不到的作用。

    高兴钻研《长生诀》十数年,但对于真气的运用却还只是皮毛,远远比不上惠轮以及眼前女子这等拥有师父指点的高手。

    因此,随着战争进入白热化,高兴虽然没有露出败绩,但胜利的希望却也不多。而那女子一边争斗一边娇笑言语,不断蛊惑着高兴的心神,让他应付起来也微微有些吃力。

    “砰!”高兴突然不再闪避,蕴含真气的右掌猛然击在那女子纤细的手掌上,一声闷响后,缠斗的二人顿时分散开来,同时向后退去。

    高兴退了五步,那女子却是退了六步。比起力量,高兴还是更胜一筹。

    “阁下,本府虽然不惧任何人,但也不想有人无故寻我麻烦,说出你的目的吧!”高兴紧紧地看着十米开外的女子,脸上的表情甚是平静。

    “你这人,为何非要刨根问底?奴家喜欢你这个理由够吗?”那女子嘟了嘟嘴,一番争斗下,喘息不由有些急促,胸前的饱满颤动得愈发剧烈起来,看得张顺之不由吞咽了口唾沫。

    “你可真会开玩笑!”高兴脸上表情不变,“你若不说,我可走了。你若继续纠缠,我也只好出动大军对付你了!”

    “你怎么忍心!”女子有缘地看了高兴一眼,然后扭着水蛇一般柔韧光洁的腰肢,慢慢来到高兴身前三米处站定,紧紧地盯着高兴问道:“相公,奴家想向你打听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