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都,太傅府邸。

    东皇夏瀚皇穿着一身黑袍便装,他的身旁是新任镇殿将军宇文却邪,自从云霄继任新任三大天王名号之后镇殿将军一职位便不再适合他,云霄便只负责统领帝卫军与御林军,无事一身轻,可是权利依旧没有减弱。

    而整座朝堂,能从云霄手中接过帝王亲卫镇殿将军一职的便只有被誉为天澜年轻一代第一勇将的宇文却邪了。

    东皇走在太傅府邸的走廊中,周围部都是跪在地上的侍卫,丫鬟,走了一会便到了花园,夏瀚皇一眼便看到了坐在凉亭中钓鱼的白发老人。

    “太傅,你这病生的真是悠然自得”夏瀚皇在后面笑了笑开口说道。

    老人便是天澜帝国开国元老之一,先帝封越国公,位居太傅,鬼谋陈遗风。

    陈遗风听到夏瀚皇的声音想要放下鱼竿起身行礼,夏瀚皇则是拍了拍他的肩膀“太傅大人,今日朕没有穿着龙袍,更不是在凌霄阁上早朝,这些礼仪便免了吧!”

    “臣多谢陛下隆恩!”陈遗风笑了笑回了一句,也未再过多执着君臣之礼。

    夏瀚皇坐在石椅上自顾自的倒了一杯茶,接着挥了挥手“你们都退下吧!”

    “是,陛下!”众人恭敬行礼,跪拜,然后纷纷起身离开了花园。

    整个花园里只剩下了夏瀚皇,陈遗风,还有站在夏瀚皇身后的宇文却邪。

    “宇文将军,不知长平王的身体可有好转?”陈遗风直勾勾的看着湖中的鱼竿开口问了句。

    宇文却邪笑了笑点头“多谢太傅大人关心,家父并无大碍,只是身上旧疾太多,与刀神聂风云一战让他旧疾复发了,已经恢复的差不多了!”

    “那便好,毕竟代表着我天澜帝国最强的名号,长平王是无论如何也不能出事的”陈遗风笑了笑说了句。

    这时候夏瀚皇开口了“太傅,帝国与叛军开战已有半个月时间,不知您对于蜀汉的战局如何看待?”

    “陛下是来与老臣开玩笑的吗?”陈遗风转头看着东皇咧嘴一笑“陛下比任何人都清楚,蜀汉战场不过是一场笑话罢了!”

    “秦为龙是什么人,他的军事战场之能不在莫问天之下,智谋不在我与君天心之下,他如何不知道凭借区区几万人马根本掀不起风浪,用不了多久蜀汉战场就会终结,而秦为龙与叛军高层便会消失不见,这是我们都心知肚明的一件事,不是吗陛下?”

    说着陈遗风收起鱼竿轻笑一声“陛下这样郑重其事的不也是想看看戚子陵的器量与本事吗,再者更想看看你那位远在西北的叔父,天途老王爷是不是对于你流放西北这件事心怀芥蒂!”

    “如今也证实了,莫家五虎将出动了一位,两位义子,还有他的副将”陈遗风突然叹了口气宛如看晚辈一般看着夏瀚皇“你最不该怀疑的便是莫问天对于夏氏皇族的忠心,他对天澜帝国子民的护,这繁华天下是他于春秋中一刀一剑打下来的,他永远不会抛弃天澜,就算当年莫少卿……”

    “太傅!”夏瀚皇突然一声呵斥,他不想谈听到陈遗风的下一句话,那是他心中永远过不去的心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