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玩什么把戏?”

    房间里,上官烛不动声色掀开衣服的下摆,缓缓坐在圆桌旁,似笑非笑看着凤西言开口询问道。

    凤西言这才将万年年拉拢过来,心里正是无比高兴的时候,所以在向上官烛邀功的时,嘴角还带着笑意,全无平时变扭作怪的姿态。

    她心情就是这么简单,一点满意的事,或者一点顺心的事,或者是取得一点进步,她的高兴都会来得很快。

    “哈哈哈,你猜对了,我就是有一个好消息要告诉你,知道我刚才为什么要帮万年年圆这个场面吗?”

    不等上官烛回答,凤西言就率先抢答道。

    “我发现她虽然蠢笨,自私小气,再加上拎不清重点,又阴狠毒辣,但有一个致命的缺点,那就是只要提起胡明知,整个人就变得不一样了,只要是有关于胡明知的,她连思考都不思考,就直接全盘接受了。”

    “所以?”

    上官烛挑了挑眉头,替她转折。

    “所以,我刚才替她圆这个场面,就是为了拉拢她,骗她说可以帮她得到胡明知的心,让她不要找我麻烦,还有不要和我作对,然后,我就可以利用这一点慢慢从她这里下手,追查当年对姜莲蓉下毒手的到底是谁了?”

    只是,她如此热络,甚至可以说是信心满满,但坐在对面的上官烛却神色平淡,低垂着眼眸,一副不知道在想什么的样子,淡漠得仿佛没听到她话一般。

    如此态度瞬间给热情满满的凤西言浇了一盆凉水,澎湃的心彻底冷了下来,脸上充满斗志笑容僵在脸上,半晌都回不过神来。

    她发现,有时候,她真的很不懂上官烛,不懂他的想法,不懂他莫名的态度,不懂她的阴晴不定。

    “怎么?难道这个方法有什么不妥之处吗?”

    凤西言将自己的态度放在最低的姿态,想着,自己都这样了,如果上官烛还给脸不要脸的话,那就别怪她下他面子了。

    “万年年虽然是唐夫人的女儿,但却和一母同胞的万天舒有着天差地别的关系,从我刚才试探来看,唐夫人和万天舒设计姜莲蓉一事她都不知情,所以,我想着,唐夫人可能也是觉得这个女儿是个不堪重用的,所以才将一些重要的事隐瞒着她,不让她知情。”

    不然,利用姜莲蓉这么大的事,万年年却一点蛛丝马迹都不曾显露出来,其中有两个原因,要么是万年年真的高深莫测,不显山不露水。

    要么就是她推测的那般,唐夫人和万天舒密谋的事,没有向她透露过一丝一毫,所以,她才什么都不知道,然后单纯因为胡明知的事怨恨姜莲蓉。

    “然后呢?”

    在凤西言一口气解释了许多后,上官烛才惜字如金的吐出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