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旧堂镇距离荣安堂不算远,一天路程就能到达,但却不属于荣安堂管辖的范围,而是隶属于河城管辖,河城陛下应该了解过,大概是知道一些的吧?”

    上官烛这个“吧”字让凤西言不自觉的挑了挑眉头,心里止不住的一阵心虚,从前她为了逃跑,所以用尽一切办法将大宁的地图研究得仔仔细细的。

    小镇虽然忽略了,但河城这么大座城池,她怎么可能会忽略。

    河城,河城,美名其曰就是有河的城,河城之所以叫河城,是因为整座城被一条又宽又大的河流包围着,而这里的人靠山吃山,靠水吃水,所以,河城就这么来的。

    “知道,怎么不知道,朕是大宁的皇帝嘛,当然是要对自己的领土了解了。”

    话虽然说得豪横,但凤西言一双眼珠子却止不住的乱转,各种回避视线,就是不敢看上官烛的眼睛。

    她的小心思,上官烛又怎么会不明白,有心想要逗她,余光却在扫到窗外灰蒙蒙时歇了这个心思。

    “嗯,河城是大宁最富庶城池之一,这里的百姓依靠着护城河打渔生存,算是自给自足,不用朝堂帮护,是个省心的地方,而旧堂镇就隶属于河城管辖。”

    “那我们为什么要来这里啊?我们不是要去有学院的地方走一趟吗?怎么来这里了?”

    出来的时间太长,他们在荣安堂浪费了不少时间,本来,按照之前定好的计划,将荣安堂的事处理完,在将大宁各大书院走一遍,这个时候,他们已经回到宫中了,而不是才刚刚开始。

    也正因为这样,李太后那老太婆已经无事生端,开始做妖了,各种派人送来催促她回宫的书信,今日不是腰不好,明日就是腿不好,或者就是头晕脑胀,各种装病来恶心她。

    也正因为这些种种,她和上官烛才不得不抓紧时间,挑选了东西南北各个地方具有代表性的学院跑一趟,其他的,派人去打听掌握内幕,然后就不亲自过去了。

    上官烛看了她一眼,说道:“河城身处于南方,南方最有代表性的学院就在旧堂镇,是离我们最近的一座学院,所以,第一站,自然是先来这里。”

    “河城最具有代表性的书院是在旧堂镇吗?怎么我不知道?”

    “旧堂镇的书院是大宁排名第三的书院,如此赫赫有名,怎么陛下不知道吗?”

    上官烛似笑非笑的看着凤西言说道。

    凤西言被他这个眼神看得一阵脸红,心中更加心虚不已,“我这不是……不是忙着和太后斗智斗勇吗?所以不知道也不足为奇。”

    她哪里是和太后娘娘斗智斗勇,是和他上官烛好不好?那时在他的压迫下,各种勤学上进,做出一副勤勉的样子来。

    目的根本就不是为了熟悉朝政,而是为了找他的把柄和寻找出逃的路线,哪里还有什么时间去了解这些,当然,也没有心情。

    对此,上官烛看破不说破,继续解释起来,“旧堂镇的书院叫旧堂书院,这里曾经出了不少为大宁做出卓出贡献的大臣,位居最高者时,曾做到二品大员,所以,河城对旧堂书院很重视,每年都对旧堂书院投入银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