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小颖也笑笑,嘲讽地道“这有点费劲,让二婶准备一顿比从她身上割肉还心疼,不过倒是应该去瞧瞧。”

    傍晚的时候几人收完了地,顺路来到吴老二家坐一会儿。

    郭淑兰见到几人一直冷着一张脸,好像都欠她几百吊钱似的。

    “二婶,你昨天听到枪声没,还有驴叫声,叫的那个惨烈。”吴小颖似笑非笑地睨着郭淑兰,别有深意地道。

    郭淑兰气得直翻白眼儿,口是心非地回了一句,“我睡觉沉还真没听到,有野兽进村了?”

    “不是,是有人偷玉米应该是碰到熊瞎子之类的,好在有家伙防身,不然这真是得不偿失啊!表叔种的玉米也不知道哪个不要脸的偷走一车呢,地上几滩血迹还有车辙印摆着呢。”吴小颖故意试探郭淑兰。

    郭淑兰这心里素质杠杠的,丝毫没有脸红,避重就轻地接话道“看来以后晚上出门还真得小心了。”

    就在这时拴在棚子里的驴子叫个不停,哀嚎的那种。

    吴小颖转身出去要看个究竟,郭淑兰连忙拽住她,“那驴踢人,你可离远点!我们自家人都得加小心了。”

    “二婶你拽我干啥,我去上厕所。”吴小颖灵机一动笑着道。

    这吴老二家的厕所跟那拴驴子的棚子在一侧,她说上厕所,郭淑兰是一点反驳的话也没有,这去厕所总不能不让去吧?

    吴兰凤气得直咬牙,这个吴小颖真是气死人了,她恨不得直接掐死她,哪儿有事儿哪到的主儿。

    吴小颖闲庭信步一般从那棚子前走过,一双眸子上下扫视着那哀嚎的驴子,原来驴腿受伤了,好大一道血印子,因为没处理,那血印子周围肿了起来。

    吴小颖心中不由地冷笑,看来她猜对了,不过那一车玉米放哪儿了呢?吴老二家今年每种玉米,她家种的水稻和小麦,所以她们不敢将玉米明目张胆地摆在明面上。

    吴小颖巡视一圈,这吴老二家的新房子就四间正房,没又多余的钱盖仓房,因此这驴棚子是简易的木桩子和树枝搭建起来的,后院还有一个堆干树枝的地方,其余的地方都是菜地。

    吴小颖瞧了半晌,觉得唯一能藏玉米的地方就是那柴堆了,那些树枝支楞巴翘的,里面放几袋玉米不成问题,不由地朝着那柴禾堆踱步走去。

    这时吴兰凤急忙跑来阻拦,“吴小颖,你贼目鼠眼地到处瞟啥呢?你家丢金子还是丢银子了跑我家来到处乱瞥!”

    吴小颖龇牙一笑,“堂姐你激动啥?我刚才看见一只好大的黄鼠狼钻进那柴堆了,去瞧瞧咋了,瞧把你吓得,你家柴堆藏金子了?”

    吴兰凤被噎得无话可说,这个吴小颖简直是睁眼说瞎话,她家的柴禾堆怎么可能有黄鼠狼?那又不是鸡窝?

    “那东西邪气的很,小颖你可别招惹它们。”吴兰凤佯装关切地提醒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