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观柳千平,一路耷拉着脸,不断琢磨见了江瑜后该说的话。

    马车停在宫门前,应例接受盘查。今日巡城的是陶令望,看到马车上坐着的人后,连忙带兵迎上来。

    他本想开口说些什么,可柳千平就抬手拉开帘子露了下脸。

    见有外人在,陶令望思索了片刻,还是把话咽了下去,只是对公良珂催促说:“国师大人快回殿里瞧瞧吧!”

    公良珂脑中浮现出一块谜团,心上没由来的胀闷。

    他对柳千平说:“还劳烦柳兄与葛将军一起将李琢带到陛下面前,一路旅途劳顿,柳兄辛苦,今夜贫道宴请二位,还望不要嫌弃。”

    ———

    三人在此分头,公良珂独自往国师殿走。

    刚推开门,他就被入目的萧条景象吓得心惊胆战。药田中的草药死的死、烂的烂,全被杂草争夺了养分。

    房檐下结了好几张蛛网,门框中蒙了一层薄土。看这样子,像是许久没人居住了。

    “江瑜江璟!程元!”他一边喊着,一边往屋里走。

    屋里的人听见动静后,飞快地跑出来。

    长了一大截的江瑜已经像个大人了,却满脸泪水地冲进了公良珂怀里,像个寻到母亲的雏鸟。

    他哭着,语气委委屈屈地说:“师父……你离开的第二天,一个老头把小璟捉走了……徒儿的传音术失效了,法力也退步了许多……徒儿联系不上您,不知道该如何是好了。”

    “什么?!”公良珂拧起眉,追问道,“是个什么样子的人?”

    “是位老者,穿着道袍,看起来很和蔼……”

    一旁的程元看着公良珂的双眼,补充道:“是糊涂道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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