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云边这会是进厕所还是出厕所,她动静向来很轻,除了开关门,几乎不会发出任何声音。

    边赢现在不想见到她。

    不止是因为单纯的不想,还因为不知如何面对。

    在房间里等了好一会,他才开门出去。

    走廊静悄悄,月光铺了满地。

    戴盼夏吸取教训,提前一天晚上就约了周宜楠吃饭。

    周宜楠跟戴盼夏玩了一年,多多少少有感情在,她找不到理由拒绝,第二天只得万分抱歉地跟云边说明情况,并邀请云边一起:“你真的不想和我们一起吃吗?”

    云边笑笑:“嗯,你们吃就行。”

    反反复复那么多次,周宜楠过意不去,确认道:“你和巴度他们一起吧?”

    云边点头。

    周宜楠这才放心。

    但事实上,云边一个人到小卖部随便买了点饼干和牛奶充当午饭,她不想去食堂,怕又遇上边赢他们,经过昨天晚上的事,她彻底认清了边赢对她们母女俩的厌恶。

    之前那点关于常温奶茶和脏衣篓引发的自作多情,简直可笑。

    云边一个人吃了几天饭,期间再没去过喜滋滋奶茶,虽然喜滋滋奶茶的味道真的一绝,说是她这辈子喝过最好喝的奶茶也不为过,跟哈巴也有意保持距离,这些都是边赢的好友圈,她还是尽量远离为妙。

    不过哈巴完全没感觉出来,依然对她嘘寒问暖,还邀请她参加他的生日派对。

    “你几几年?”云边问道。

    九月出生的人,除非早读,不然就被拦在六岁上学的线外了,云边以为哈巴比她大一岁,结果两人是同年出生的。

    云边惊了:“你比我小三个月,你怎么天天叫我妹妹。”

    还叫得那么熟练。

    “不输的妹妹就是我的妹妹。”哈巴振振有词,然后极小声地嘟囔了一句“我倒是想叫你点别的,你敢应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