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娇龙的脸上,也是一阵青一阵白,更是一阵后怕。

    想想往昔,自己莫非做错了什么呢?

    “我虽然不读书,可是也看得出来,那副画,绝对是绝世好画,价值连城,我一生走南闯北,从来没有见过能够把人画的这么像的画,就像是真人印在了画上一样,是谁愿意为了一个傻小子作上这样的一幅绝世好画?”

    吴作勇想不明白。

    周灿来了又走了了,王里治来了又走了,少年公子来了又走了。

    这些人,一个比一个让他感觉害怕。

    神童!

    门官!

    另外一个他不敢提,因为跟在少年公子身旁的壮汉,他听人说过,是九真县中地下势力中的大名鼎鼎的人物。

    一言便可以决定很多人生死的人物,可是这样的人物,却是少年公子的随从,且一言不合,就得给少年公子下跪。

    这少年公子的身份之尊贵,是他这样的一个小人物难以想象的。

    众人走后,吴作勇、玉娇龙夫妇,瘫坐在地上,久久的没有起来。

    周灿、梦冰云,各自运转心法,周灿施展出来神虹步,梦冰云却是自衣袖中飞出许多的纸人,纸人拖住己身,向着鸡鸣山而去。

    四五天的时间过去了,重病缠身的吴阿牛生死未卜,周灿心急如焚,恨不得肋下生双翅,一步便到鸡鸣山。

    鸡鸣山在九真县的县城正南方,五里处。

    一座高山拔地而起,有着三十米高,占地极为广袤,主山形如一头仰天打鸣的大公鸡,里面更是有着不少的野鸡,每每天明的时候,鸡鸣山中的野鸡齐鸣,声震百里,如同排山倒海,特别的有气势,因而当地人便管此山叫做鸡鸣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