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渐渐的,琉璃成了这座高峰中,最受鸟类欢迎的人类。

    清玥当初让逐浪带去的日常用品之中,有一些菜的种子,琉璃从前在清微轩中种过菜,她便在篱笆院子中开了一小块地,将这些种子种在了院子当中,过上了自给自足的生活。

    她开始很认真的修练《广华经》上的武功,内功鞭法,步法,一起修练。

    闲暇时,她喜欢带着果果,坐在峰顶上看风景。

    一个月后,金銮殿内。大臣们正在交头接耳,一个个显得焦躁不安。

    这一个月当中,天翔国最大的,拥有三百年基业的滇中周家,旁系直系,闹得沸沸扬扬。因是家族内斗,朝庭也不好横加干涉,可不停的从中调停,见效甚微。

    两方势竟然旗鼓相当,这一个月来,不时传来两方聚众斗殴的消失息,双方都死伤惨重。朝庭对此也无可奈何,因为朝庭之中,有许多是周家之人,有直系的,也有旁系的。

    现在每天上朝,这两系的人,都会互相痛骂一番,互相上奏痛批对方,南宫弈问朝中群臣解决的办法,可大臣们对此都毫无办法,提的意见都是无关痛痒。

    周家两系的人越闹越大,之前是在其它地方聚众闹事,今天,竟然在京城之中,天子脚下聚众闹事。

    所以此时的金銮殿中,不管是不是周家的人,都怕周家内的斗争,牵涉到了他们。

    南宫弈黑着脸,坐在座上,冰冷的如同寒冬下的霜雪“众爱卿,滇中内斗连续日久,已祸及京城,你们对此有何提议?”

    众大臣们顿时鸦雀无声,你看我,我看你,没有一人敢于出声。

    “难道你们之中,没一人能为朕献策分忧吗?”南宫弈的语气更加冰冷。

    殿内的气氛像重重乌云压下的大地,黑沉沉的,让人透不过气来。

    左丞相周哲茂走了出来,恭声道“并不是微臣不愿为皇上分忧,微臣是滇中直系之人,今日若向皇上献上计策,难免被人说我徇私,故微臣不敢言啊!”

    “有国方能有家,你们周家再大,也大不过我天翔一国,你若心中以国为先,殚精竭虑为国分忧,便不会被人说徇私。”南宫弈冷哼道。

    他从龙椅上站让了起来,冷毅的脸上双目精光暴射“我乃天翔之皇,当以天翔一国安危为虑,不管你们是滇中周家,还是别的家族,若危及天翔百姓安危,必不轻饶。”

    众大臣在他冷肃的目光之下,都低头不敢言语。

    南宫弈这位皇帝,不比先皇那么好说话,他处事雷厉风行,却又让人信服,所以在朝堂之上,大臣们都不敢对这位君主发不敬之言。

    “既然左丞相不能为朕分忧,你们又不给朕出谋划策,那么朕便来自己想办法。”南宫弈冷洌的巡逻了一遍大殿内的人,当机立断的道“富丞相冯提督听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