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粮米当中裹携夏松北官府当中的物件,乃是甚大的一门生意,故而需凭多半粮米遮住,至于到底是谁人委托,埋到粮米之中的物件是甚,我等势单力薄且本事低微,全然无法窥探。”

    男子说这话时,沉沉叹过口气,直视面前温瑜。

    “酿酒行当不容易,虽提前猜到是谁人引少侠前来打听,但毕竟多年以来,当家的都未曾将命脉交与旁人,故而今日我所言,也不过是万丈山岳一角,算不得齐全,更是没法尽信,但常年同粮米同处,自然是熟悉当中许多弯弯绕绕,一坛酒顺口醇厚与否,同粮米干系最大,当初的好酒到如今近乎难以入口的劣酒,无论是酒曲差,还是粮米差,都足够令这坛酒废去。”

    温瑜闭目,随即点头,饮罢那一盏酒,告辞离去。

    在场几人都是晓得两人从始至终也不曾商议过什么大事,更是不曾多提及鸿庐当铺,字字不离酒水,却又字字不离鸿庐当铺。

    下长阶时,行丁无意问过句可曾知晓那男子所言真假,温瑜先是不语,直到半路才重新接茬。

    “夏松太平,官家托鸿庐当铺做事,无人敢动,凭这几日打听,夏松此地再无能与鸿庐当铺平起平坐的势力,虽是盘根错节,但连群狼也算不上,成群虫鼠,照旧难对付猛虎,更何况要冒死招惹官家,谁人能有这般胆魄,且不说凭鸿庐当铺的手段,哪里会如此容易吃人暗算。”

    言外之意,行丁听懂个大概,但却并未沿顺往下接话,倒是皱眉看过眼始终平静无波的温瑜。

    “在山上时且不知你性情,可这阵时日,老朽却觉得你并不会在意这等闲事,鸿庐当铺死活,当真那么重要?”

    秋风扫落叶片,纷纷扬扬,落在温瑜黑衣肩头。

    “不重要,但如果能从鸿庐当铺中取几柄刀,留待前去大元时多些依仗,那鸿庐当铺于我,就很是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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