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涛戎看罢山上众人,略微点头,“还要看你担不担得住。”旋即扭头,踏天而去。

    年轻先生也未曾跌了礼数,向周围几人略微行礼,随即也是踏空而去。

    少顷,南公山周遭五百里天幕天光云影,骤然崩碎,一头黄龙昂首直起,同老者厮杀到一处,数百合后,却仍旧被后者一拳打得倒退,重新化为条寻常绳索。

    旋即两人复归南公山,年轻人面皮血色翻腾许久,也未曾平复下来,虽说衣衫依旧是齐整,可分明是在老者手底下吃了些小亏,略微抱拳,一声不响走下南公山。

    而再瞧那位老人,浑身衣衫破开数处,但并无伤痕,依旧是气息内敛,面色温润平和。

    高下立判。

    在场分明是五位五境,可其余四位五境,皆不可撄锋。

    境比理大,莫要说山涛戎先前所言皆有理可循,哪怕是胡搅蛮缠指鹿为马,亦难说些什么。

    书生瞧着下山而去的年轻人背影,心知肚明。想来那钓鱼郎也未出全力,至多掏出个六七成本事来,眼见得依旧奈何不得那位老者,索性下山而去,置身事外。

    毕竟山涛戎此行而来,只为南公山。

    老者什么话也没说,只是轻轻背过手去。

    山中无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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