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汀欣赏了一会儿又觉得还差点儿什么。

    对呀,还没上色,看起来有些寡淡了,于是她又找来马克笔,刷刷的低头继续。

    画完后接着重复刚才的过程,这次明显比开始的初稿确实赏心悦目多了,她一只手举着画,在办公室里来回欣赏。

    就连司南聿过来敲门她都没有听见。

    司南聿又回过头问门口的秘书,“温汀在办公室吗?”

    “在的,我们董事长今天下午都没有出去。”秘书坚定地告诉他。

    司南聿接着又去敲门,还是没有人应。他推动了一下门,发现也没有锁,就直接推门而入。

    映入眼帘的是温汀举着一幅画,还念念叨叨的在说什么,正好背对着他,都没发现有人进来。

    他定睛一看,唷,这个人和自己长得还真有几分像。

    “这是画的我吗?”

    突然在背后出现的声音,吓得温汀一个尖叫,按着自己的小心脏说:“你能不能进来前敲敲门啊?吓死人了。”

    司南聿也不说话,就定睛看着她手上的画稿。温汀下意识的把画稿藏到了自己身后。

    “没事,我懂的。”

    看见他这种一副掌控全局的表情温汀就来气,“你懂什么?我就拿你练练手而已,少自作多情了。”

    在司南聿看来,温汀的这幅模样完全就是,明明已经心动了,却还在嘴硬。

    他也不说破,点着头附和她:“是是是,我自作多情。下次练手可以直接去我办公室啊,看着画更像一些嘛。”

    温汀直接跳过这个话题,问他:“你不上班吗?来我办公室干嘛?”

    指指自己手表上的时间,“老婆,现在已经下班了,一一还在楼下等我们呢。”

    她将信将疑的探过头去看他的手表,还真的是。她居然画司南聿画了一个下午,温汀想到这个就觉得自己疯了。

    一把将画塞进他的怀里,没好气的说:“送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