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道:“是,你嚣张了。”

    贺兰婷反正报警是不怕的了,警察抓她又怎样,是这帮人先来闹的,她没错。

    再说了,抓她去了,那这些打人的人也不是她叫来的,她说不知道就是了,警察都敬她几分,估计她爸是局长,能拿她怎样。

    我抽着烟,看着那帮重机厂的人大喊大叫朝贺兰婷啤酒厂里投掷石块。

    贺兰婷拿出来了手机拍摄,说这就是证据。

    我说道:“嗯,这就是证据,要不学监狱那招吧。”

    贺兰婷问哪招。

    我说道:“开出厂区的门,然后骂他们,他们忍不住冲进来打人,你们再赶走他们,这段视频证据,就让你站在了法和理的一边了。”

    贺兰婷点点头:“够阴险。”

    我说道:“能不能换个词,这叫看问题全面,聪明。”

    贺兰婷让手下故意开门挑衅,结果那帮重机厂的人真的打过来了,然后又被贺兰婷的员工打出去,接着他们关上了门,双方还是隔着门和围墙对峙。

    这招还是以前在旧监区,和新监区的人对峙打架学来的,谁越线打人,谁理亏。

    重机厂的人越线了。

    他们理亏,法和理都是吃亏的。

    贺兰婷问:“到了吗。”

    我拿了手机,准备给强子打电话,强子说人到了,停在了围墙的另一边。

    我说道:“动手吧,别打死人了,麻烦。”

    强子说知道。

    接着,近百人戴着口罩戴着帽子突然从旁边的那堵围墙冲出来,奔向了这帮还在往贺兰婷工厂里嚣张的投掷石块的重机厂工人。

    他们还不懂危险降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