俗话说,人善被人欺,马善被人骑,像赵曼柔这种人,不给她点颜色看看,就真觉得别人都是好欺负的。

    是时候,反击了。

    柳倾暗中查出赵曼柔挪用自家酒店的银钱且未归还,刻意让其知道自己有了证据。

    趁着柳益元来酒楼的时候,柳倾翻看着手中的账本,假装漫不经心地问道,"爹,酒楼的那笔款子现在还没有还上,我左查右查都是不对头。"

    柳益元自然清楚是怎么一回事,他故作镇定地说,"账单我已经看过了,这件事你先别管了,我会处理的。"

    赵曼柔果然乱了阵脚,她在自己的房里走来走去,一方手帕被绞成麻花。

    "这个死丫头,竟然查出来我挪用资金,若是让老爷知道可如何是好,不行,我得想个办法。"

    因为柳倾和柳益元这两日走的很近,柳益元有事没事就往酒楼跑,赵曼柔按捺不住,偷偷跑到酒楼,支开账房先生,准备修改账目,栽赃给柳倾。

    柳益元和柳倾推门进去,看到的就是赵曼柔买奋笔疾书的场景,柳益元的脸当场就绿了。

    本来柳益元还没有要惩处的意思,但是看到赵曼柔这么不知悔改,他觉得自己得振一下夫纲。

    柳倾挑挑眉梢,好整以暇地看着赵曼柔惊慌失措地在柳益元面前跪下。

    "老爷……妾身也是一时糊涂,妾身知错了……"赵曼柔的眼泪说下就下。

    柳倾看着这似曾相识的场景,不由地啧啧称叹,怪不得是亲母女俩,连这道歉的方式都是这么的相似。

    柳益元气急,一把将赵曼柔扒着自己衣服的手挥开,面色铁青吩咐道,"去祠堂跪着,没有我的吩咐,任何人不准将夫人放出来。"

    赵曼柔不肯走,抓着柳益元的袖子哭成了泪人。

    柳益元一狠心,抓起旁边的刀,将自己的衣袖切下来。

    "好好反省罢。"

    一旁的柳倾看的只想拍掌叫好,长这么大,她还是头一次亲眼看见割袍断义这么一出。

    柳风絮凭着自己的小意柔情,将林开霁哄得舒舒服服的,听说自己的母亲被关进祠堂,她忙让林开霁去说服自己的父亲。

    林开霁听了她的话,以为赵曼柔是受了什么天大的委屈,自然是义不容辞,提腿就到了柳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