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有些呼吸不过来才瞪大眼睛看着他,他似乎很享受我的表情,将我松开片刻,“你打算这样让我守一辈子活寡?”

    “傅慎言,不行。”

    四年没有过,对于正常人来说可能是煎熬,可对于我来说确是放过。

    四年,我治愈了自己所有的悲伤和回忆,但唯独身体上的缺陷,我自己没有办法,治愈。

    ……

    次日醒来,往常已经走了的傅慎言,还闭目躺在我身边。

    男人睡得深,我挪了挪身子,翻身看着他的眉眼,突然觉得时间过得飞快。

    怎么眨眼间的功夫,七年便过去了,仔细想想,似乎现在所有的艰难都一点一点的熬过去了,以后迎来的,是岁月静好才是。

    可我心里终究是不踏实的。

    想得入神,傅慎言睁开眼,我都没有察觉,直到他低沉沙哑的声音想去,我才回神。

    视线聚焦,四目相对,男人俊朗的脸上带了笑,“饿了吗?”

    我摇头,“不饿!”

    他伸手将我拉近怀里,声音低沉内敛,“最近瘦了,得多吃点。”

    我浅笑,“明明胖了。”靠在他怀里,心里多了几分安稳。

    早晨很简单,陈毅送来粥,味道很好,但我吃了几口,便怎么也吃不下去了。

    胃里莫名的有些难受,忍了许久,等傅慎言出了门,我才去了卫生间将吃进去的都吐了出来。

    兴许是不想吃,所以才吐。

    院子外面的记者还有,但没有那么多了,关于我和傅慎言,还有顾翰之间的事,多少被翻了出来。

    不出意外,我在媒体的笔下,已经被写成了一个荡,妇。

    不能仔细研究的,否则身心都将无法继续存活,事情被闹得人尽皆知,我没有办法继续去京大上课,索性也就只能留在别墅里学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