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刻,他侧眸看我,黑眸极其深邃,“可以用力一点!”

    我一愣,脱口而出,“你不怕疼吗?”

    他敛下眉宇,收敛了寒意,“你打下来的时候会想到我也会疼吗?”

    手中的动作不由僵了僵,我低眸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他,沉默着替他揉着。

    许久,我收了药箱,洗净了手。

    简单洗漱了一下,便也上了床,他最近似乎很喜欢裸睡,挪身子时无意碰到他斗志昂然的兄弟。

    我愣了愣,不由看他,见他没什么反应,就是安静的看书。

    松了口气,我便躺下准备睡觉了。

    ……

    次日,我醒来得比较早。

    傅慎言还没醒,即便是在熟睡中,姿势也很规矩,黑色的短发干净利索,五官轮廓分明,很深邃。

    说来我还是第一次这般认真仔细的打量一个他的面容。

    他的睫毛很长,嘴唇微微抿着,唇角微微下沉!

    这是一种时刻处在戒备状态的睡姿。

    听人说,这样姿势睡觉的人会很强势,下定决心要做的事,不容人拒绝。

    也确实,傅慎言就是这样。

    他胸膛厚实,肩宽腰窄,双腿的肌理匀称修长!

    即便是在睡觉的时间,警觉度也是极高的。

    他倏然睁开眼睛,眸子漆黑,没有半点睡后的朦胧,目光紧紧的盯着我,

    四目相对,我只是一愣,随后便平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