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敬弛回头看他:“不要。”

    “快点。”

    “不亲。”

    “快点。”孟醇往杜敬弛嘴上盖了个章。

    杜敬弛追上去咬了他一口,倒是没用力,两瓣唇黏黏糊糊贴着,喉结在孟醇掌下一滑一滑地动。

    杜敬弛舔了舔嘴角,还是那副不依不饶的神情,说:“就不亲。”

    “爱亲不亲。”孟醇对着软和的唇,轻轻吮了两下,“时间到了。”

    “哦。”杜敬弛撑着他的大腿,坐直身子,“我拐呢?被你丢哪去了?”

    孟醇弓腰,把胸口送到他背后:“我没丢,肯定是它自己掉哪个坡下面了。”

    找东西又半天,等翻回营地,广场已经非常热闹了。

    孟醇牵起杜敬弛,悄悄溜进病房浴室,打闹着洗掉浑身沙砾。

    笑声于无人聆听处响起,两个人的眼睛都被泡泡轮番辣过一遍,嘴巴里也苦。

    杜敬弛穿着孟醇的衣服,坐在床上等他换药。

    孟醇一边撕开血肉粘连的绷带,一边望向窗外,看着大伙其乐融融的场面,挺意外地说:“那个老缠着你的傻金毛在跟猴子掰手腕呢。”

    杜敬弛来劲了:“哪呢哪呢?”

    孟醇让开位置给他,低头往肩膀缠上一圈干净的纱布:“灯下边,一群人。”

    杜敬弛帮孟醇摁着纱布,眼睛兴致勃勃盯着瑞挪和猴子,激动道:“你赌谁赢?”

    “猴子。”

    “那我赌那个谁——”杜敬弛乐呵地摸过剪刀,递给孟醇,“傻金毛。”

    听他给金毛加油鼓劲,孟醇整个人往前倾,大腿不动声色贴紧杜敬弛的屁股,隐有再度干柴烈火之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