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吻总带着压迫感,很急,好像一秒都忍不下去。

    杜敬弛紧紧抱着他健壮的腰,偶尔嘴唇分开时才急促地呼吸两口新鲜空气。两颗肤温相似的额头抵着,杜敬弛听见自己的声音正在问孟醇上不上楼?

    他喘着粗气说不用,然后迅速地跟了一句就在这。杜敬弛的神经紧绷一瞬,接着便被孟醇排山倒海的气势掐断,双手紧紧摁在他宽阔的后背,两条舌头从他的口腔追到自己的,吻得滋滋作响。

    巷子不长,但藏得很深,孟醇几乎死死挡住他,罩在他身上,一只手抓揉挤满裤子的臀肉,一手搂着他精韧的腰,说:“操!真他妈细...”

    杜敬弛也伸手往他衣服里探,脖颈被气息烧得滚烫,锁骨洼了一窝岩浆似的。五根微凉的指头扒在孟醇深凹的腰线,迷乱地上下摸索。

    他抓着孟醇挂汗的脖子,爱干净的毛病大概是彻底治好了,作乱地往他后脑勺抹开,舔舔满是口水的下唇,对着孟醇胸膛就是一口。

    “咬得爽不爽?”孟醇问他。

    杜敬弛松开牙,拿舌头临摹这圈湿印子:“你猜!”

    孟醇照他屁股打了一掌,两团满登登的肉晃来晃去:“以前怎么没发现你这么浪呢?”

    杜敬弛反手回他胸肌两巴掌:“再逼逼就别做了唔——”

    所有话音都吞进孟醇嘴里,只剩滔天情欲在空气中涌动,灌进一呼一吸,属于对方的味道霸占了杜敬弛所有思考空间。

    左腿被跨在孟醇肩膀,他在杜敬弛身前半跪,张口吃进那根硬到不行的性器,极富个人特色地粗鲁舔吸,含得杜敬弛右腿发软,整个人打着颤贴在墙上,叫得仿佛下一秒魂就没了,该飞到孟醇体内,停在那,永远同他合而为一。

    孟醇半个脑袋都钻进他的衣服里,杜敬弛一边捂着嘴,一边隔着布料按在这颗扎手的刺头上:“可以了...可以了孟醇...”

    他一把薅起孟醇的脸,要他抬头看自己,“再、再舔我就快射了。”

    孟醇闻言,玩味地挑挑眉,直接咬着他通红的软头,狠狠一吮,逼得他缴械。

    孟醇站起身,手夹在杜敬弛腿心拍了拍:“趴墙上。”

    他吐出杜敬弛的精液,曲起拇指草草在掌心摊开,摸着滑弹结实的臀,往勾人的缝隙摸去,激得杜敬弛一哆嗦,两条大腿紧绷,支撑着孟醇的动作。

    杜敬弛听见身后传来解皮带的动静,臀尖被抽出的两抹红色不断在热气里抖动,看上去非常欢迎男人进犯,惹的孟醇又是眼红,往撅起的白屁股上盖了两个大手印,弄得杜敬弛想一头撞晕过去。骇人的大鸟打在湿润的臀缝里摩擦,紫红的头部与茎身啪啪抽打左右白肉,沾满杜敬弛的水,怼着那张软嫩穴嘴,说:“撅好。”

    严丝合缝填满的一瞬间,两人皆爽得发出呻吟。

    杜敬弛身上穿的还是孟醇昨晚的衣服,简单的沙色短袖,明明去操场上随便抓谁来都是这个款式,杜敬弛却是最抓眼的,扫过去,哪也不乐意看了,就愿意盯着他一举一动,蹙眉低眼、放肆大笑,每个小表情都不想放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