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敬弛感激地说:“...谢谢。”

    孟醇没有去看那双眼睛,垂眼盯着那张上小于下、形薄却肉满的唇。杜敬弛还没反应过来自己的道谢不值钱,孟醇就顺势站的更近了些,他原本前弓的身子迫于亲呢不得已展开来,然后被那么点快碰上皮肤的距离,逼得不断向后靠去。直到孟醇的身子压下来,而他倒在床上,两腿之间是对方将床垫跪出一大块凹陷的大腿和膝盖。

    ‘不’字卡在杜敬弛喉咙里。

    他不像孟醇有一副宽大厚实的骨架,甚至是比常人更修长轻盈。刚拆掉石膏的小腿正疲软无力,健身房泡出来的肌肉也掉了不少,远不比雇佣兵壮硕。

    雇佣兵朝锁骨啃下去,把那声‘不’逼出了嗓子。

    孟醇听出顺从的意思,他贴着杜敬弛的喉结,一路咬,一路留下轻重异同的疼。杜敬弛抬手挡住眼睛,呼吸微不可闻地乱。

    孟醇像叼起猎物回洞穴的狮虎,托着杜敬弛的屁股扔到床中央,拉开遮挡少爷身体的布料,脑袋接着刚才吮咬到的位置埋过去,感受到肌肤在嘴下的颤动,愈发具有开膛破肚之势。

    小腹传来的痛意叫杜敬弛头皮发麻,仿佛性命都交到别人手里的不安全感。

    孟醇粗糙的掌心伸进杜敬弛宽敞的短裤腿,覆着腿根最顶部起伏的白肉掰揉,连带扯开私处的皮肤。想起被插入的痛苦,杜敬弛几乎立刻幡然醒悟,揪住孟醇粗硬的发茬,把人从自己肚皮上拉起来,语气恳切地说:“不进去行不行...”

    “你觉得呢?”孟醇捏住包在内裤里的龟头一弹,杜敬弛就如愿松开了他的头发。

    杜敬弛很没气势地讨价:“你想玩什么我都陪你玩,就是不能,不能那什么...”

    “哪什么?”

    他说他的,孟醇手上照样没停,将性器从内裤角里拿出来,让布料卡着阴茎和睾丸,别在外头,跟短裤的内衬摩擦。

    被这么玩虽然有点儿羞耻,但杜敬弛得了趣还算乖,只是扭扭胯,小声回:“插进来...会疼...”

    孟醇直接骂了句操,手拿出来,往他大腿一抽:“光记得疼,怎么爽的全忘了?”

    杜敬弛红着耳朵辩解:“你他——”瞟到床头的卫星电话,火星子没燃就哑了,“——喝醉了,全忘了。”他白,一红红整个脖子,羞时两颗乳头硬起来,孟醇干脆转而玩他胸口。

    这双手耐心抚摸杜敬弛全身,指腹压下柔软的胸肉,一路碾过乳头,茧子擦得奶孔肿红。

    杜敬弛一边拱腰一边摆臀,可他早就在孟醇手里硬得不像话,无法让性器逃脱难忍的束缚。他趁孟醇起身的空档,喘着气说:“我忘了,我真的忘了。”

    孟醇没理,杜敬弛只好顶着大红脸,双眼紧闭,慢慢将手伸进裤腰,慌乱地摸索着。他不懂,怎么自己做这种事,心里会觉得这么狼狈,甚至比别人替自己做还羞耻,好像被扒光衣服丢到大庭广众之下,一点体面也没有了。

    拗不过孟醇脱掉他的短裤,杜敬弛只能捂着露在外头的性器,并起两条腿,作‘不答应就不从’的烈女姿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