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苹果茶呢!”李界又把头扭回去。

    小柒有些不耐烦了:“不是,你到底抽什么风啊。叫你小界界你也不乐意,就知道跟我甩脸子,跟个大白鹅一样,一会再把你那脖子扭折了。”

    男人突然笑出声来,摸摸女孩的脑袋,将她手里的单子又拿了回来:“就这个了。”说完便向药房走去,很是满意。

    “哪个啊?”

    “大白鹅。”

    “你哪白了?”

    男人已经走远了。只留下左小柒留在原地一脸懵逼。

    什么就大白鹅了?这人有病吧,喜欢这个外号?

    ——折腾到凌晨两点,左小柒和李界才从疗养院出来。

    车上。女孩侧着身子坐在副驾。

    “刚才许琅,跟我讲了你初中时的事情。”

    左小柒其实已经猜到许琅可能会和他说自己过去的事情了,但还是对李界的坦白感到意外。

    “哦。怪不得呢,看你俩在屋里一直没出来。”

    “你不怪他们吗?”

    “谁啊?”

    “那些曾经造谣诋毁你的人。”

    左小柒收回看向男人的视线,转头看向前面的路:“怪啊,我到现在都没等来一个道歉。”

    女孩叹了口气,继续说道:“不过在那之后,我基本上也成了一个他们眼中的混混。他们也不敢再招惹我了。这件事,就算了。”

    “你能忍?”李界趁等红的时候看向女孩。

    “那难道让我去报复他们吗?让我也去造他们的谣?谁会信啊。更多的,是怕我吧。”左小柒一直看向远方,眼睛都没眨,像是在思考些什么,又略带些自嘲,“可能时间久了,他们都把我忘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