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美丽看着白汐大口大口的喝着粥,心中喜不自胜,往他身边坐了坐直言道:“汐汐,昨晚你们做了几次啊?”

    “噗———”白汐第二次喷了出去。

    我得天!这个女人,有点,意思啊。

    “妈你说什么呢?”白汐抽了一张纸擦嘴,小脸红扑扑的看上去好像有些害羞。

    “哎呀,都是过来人,妈都懂!我儿子技术好不好,第一次是不是特别痛啊,你流血了没有,上药了吗?在我的认知里澜宇不应该只晚起十五分钟啊,而你现在应该已经送去医院了啊。”

    “……”

    别说贺澜宇只晚起了十五分钟,他就是晚起了一个小时,白汐也不知道啊。

    早上他醒来的时候,偌大的卧室只剩下了自己。窗帘严丝合缝的拉着,地上的被褥整齐的铺在地上,而他却睡在松软的大床上,怀里紧紧地搂着贺澜宇的西服。至于他为什么会睡在床上、西服为什么会出现在他的怀里,他一概想不起来。

    不过他在第一时间查看了自己的账户,二十二万一分没少。没少就好,剩下得谁还管他!

    现在被盛美丽这么一提醒,白汐抿着粥感觉了一下,并没有觉得身上哪里痛,甚至不但不痛,还很舒服:“我没感觉痛,还行吧。”

    “还,行,吧?”盛美丽陷入了对他儿子深深地质疑,“我儿子这一血到底是拿没拿啊——”

    轰隆——

    盛美丽的话还没有说完,他们的身后突然传来了一声破碎的声响,两人同时回头望去,只见贺澜宸站在他们后面,门口半人高的锦绣花瓶摔在了地上,碎成了八瓣。

    “澜宸你没伤到吧?怎么回事啊,今天早上一个个都心不在焉的,你二哥早上居然捏碎了一个玻璃杯,手都割破了。”

    盛美丽第一时间扑到了贺澜宸的身边,拽着他的胳膊前前后后的检查了一遍,白汐叼着勺子,回头看着他们又端起粥喝了一口。

    “你们刚刚”

    “嗯?你是说你大哥与汐汐同房的事?是啊,昨天他们终于圆房啦!真是操碎了老娘的心——欸,你去哪?”

    盛美丽的话还没说完,贺澜宸扭头就走,他应该是早就打算出门了,身上穿着黑色的机车服牛仔裤,左耳上戴着个十字耳坠。

    男孩子带耳坠可能会显得有些娘,可是贺澜宸却不尽然。

    深灰色利落的短发伴着夏日暖风荡在耳边,左耳上的十字耳坠萃着银光堪堪坠在他纤长的脖颈旁,脊背挺直身形修长,笔直大长腿宛如塞纳河畔的春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