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道大笑着,冲岳关喊道。

    陈群醉眼朦胧,笑问道:“怎么,岳庵主尚能舞?”

    “陈雒阳有所不知,岳庵主的歌舞双绝,犹善舞。”

    赤忠怒道:“祝道,你休要生事,岳庵主又非那舞姬,你说让舞,便要舞于你看吗?”

    “赤伯舆,老子就是要看,你奈我何?”

    “你……”

    “好了好了,不就是舞一曲嘛。今日是为陈雒阳接风,在这菊花庵中舞一曲,又算得甚事?”

    玄硕似乎也有些高了,说话时,带着浓浓的凉州口音。

    此前,他一直是说官话,以关中和雒阳口音为主。突然转为凉州口音,让曹朋不由得一怔。

    “玄硕先生去过凉州?”

    玄硕脸色微微一变,但旋即笑道:“哪里去过凉州,不过是当年随着凉州人,学过几句而已。公子有所不知,当年在长安,能说得几句凉州话,总能得到关照,故而是不得不学,哈哈哈哈……”

    曹朋笑了笑,没有再询问。

    岳关说:“要尼舞一曲也行,不过还要请曹北部放歌。”

    “啊?”

    “不如,就以菊花庵歌,如何?”

    这小娘,怎地盯上我了?

    曹朋不由得笑了。

    “子瑜,你来抚琴,怎样?”

    张泰今天表现的非常得体,闻听一笑,“敢不从命。”

    “雪莲,取琴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