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读《论》?”荀衍露出赞赏之意。

    “读的怎样?”

    “不过粗阅。”

    “嗯,《论》有大学问,倒是值得好生研读……对了,你跟谁学的《论》?”

    “回先生,是濮阳先生。”

    “陈留,濮阳闿吗?”

    “正是!”

    荀衍点了点头,“濮阳闿为人略刻板,但要说这学问,倒也称得上扎实。特别是《论》与《春秋》,颇有见地。当年若不是因为从贼的缘故,说不得如今也能有一番成就。”

    连荀衍都说濮阳闿学问好,那濮阳闿的学问,端地不错。

    荀衍道:“阿福,听说你今年就要及冠了?”

    “呃,家兄是有这个打算。”

    “那可准备求取功名?”

    “这个……”曹朋有点搞不清楚,荀衍的真实意图。他想了想,苦笑道:“学生倒是想过,但恐怕很难办到。我家原本是在南阳,想要求取功名,恐怕没那么容易。”

    “南阳!”

    荀衍搔搔头,突然道:“我记得,子廉不是在南阳吗?”

    “呃!”

    “你和子廉似乎有交情,而且我听说,子廉在洛阳设立有赌场,你和子丹好像都有参与吧。”

    曹朋一怔,犹豫了一下之后,轻轻点头。

    说起来,盛世赌坊经过半年筹建,在年初正式开业。

    据说生意不错,每天也颇有盈利。特别是赌坊里的那些小玩意儿,也迅速在民间推广开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