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许都是帮助典韦练兵,而后到了海西,又面临着重重困难,重重危险。如果不是昨夜将海贼们解决,说不定他现在,还是提心吊胆。想想也是,来海西之后,好像只有今天最轻松。

    “叔孙,你准备推行屯田,我不会反对。

    但是有两件事,你必须要答应我。第一,你不能强行屯田,还需乡人自愿。海西县这些年来多灾多难,如今好不容易平定下来,我实在是不希望,这海西县再有什么磨难和麻烦……而且,这样对你也有好处。海西地方虽不算太大,可那些乡人在广陵,毕竟是盘根错节,很难说清楚他们之间的关联。如果你强行推广,恶了名声,那对你日后而言,可没有好处。”

    陈登这一番话,是为邓稷着想。

    邓稷也不是那种不识趣儿的人,焉能听不出陈登的好意?

    “这个请陈太守放心,下官一定会小心行事。”

    “这第二件事……”

    不等陈登说完,陈群就开口打断了他的话。

    “元龙兄,你们这等公务,最好还是在私下里说。

    此等美味在前,你居然还有心情说什么公务,真是大煞风景,大煞风景……来来来,叔孙,请酒。”

    陈登不禁苦笑,瞪了陈群一眼。

    曹朋开口道:“陈太守可是担心,海西有危险吗?”

    “这个……”

    陈登叹了口气,点点头。

    “其实有些事情你们也都知道,我就不复赘言。

    但我必须要提醒你们,你们设立盐引,使私盐合法化对海西目前来说,的确是一个好办法。只是这样一来,你们势必会引得一些人的仇视。你们把海西的盐路控制手里,只怕会……”

    “东海麋家?”

    “这个……”

    陈登没有想到,曹朋会说的这么直白。

    唉,到底是有年轻气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