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登开口道:“曹朋的内兄,便是新任海西令邓稷。”

    “海西令……呃,我想起来了!是不是代替子虞出任海西的邓叔孙?”

    其实,在徐州这个圈子里,邓稷的声名并不是特别响亮。人们知道邓稷的名字,更多不是因为邓稷有多大的才华,而是因为之前孔融曾举荐了漳长梁习梁子虞,不成想被邓稷取代。

    倒也不是说,人们对邓稷会有多么反感。

    更多人,是怀着一种好奇。

    “邓海西没来吗?”

    “呃,家兄如今不在海西,正在淮陵公干,故而命我前来道贺。”

    “海西……可是不太好办啊。”青年站起来,长出一口气,笑眯眯道:“不过与贤弟一席话,倒也颇有趣味。他日若有闲暇的时候,我一定会去海西,品尝一下贤弟所说的那些美味。”

    “呃,固所愿尔,不敢请也。”

    “哈哈哈,好了,那我就先失陪了。”

    陈登倒是再和曹朋交谈,拉着青年就走了。

    “元龙,我跟你说……这个曹小弟颇懂美事,刚才和我说到了一些,很吸引人啊。你若不过来,说不定我还能多知道一些……不过,你找我又有什么事情?先说好,我可是不胜酒力。”

    青年和陈登一边走,一边低声嘀咕。

    也搭着曹朋耳朵好一点,所以听了个大概。

    果然是个老饕!

    不过说了半天话,曹朋竟然不知道对方是什么人,叫什么名字。

    长文?

    又是他妈的表字……

    曹朋开始无奈了。

    他怎可能记住三国时代每一个人的名字?同时还要记住这些人的表字。这可真是个麻烦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