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得想办法尽快和离随后离开了,自驱邪完之后韩柏心中不断有股怒气怎么也顺不下来,他再也不想一整天无所事事在这小院中。

    这般没有尊严没有地位自由

    再过些时日季雨便同那太女离京,他不必随他们前行,这便是最佳离开时机。

    几天后,季雨赴太女的宴会,此时二人的关系又僵到极点,季雨也没有带韩柏一同赴宴的想法。

    季雨只带着阿福一个人前往宴会,华灯初上,太女府邸前时不时有几辆马车停下来。

    马车缓缓行驶在青石道上,车内季雨面色不愉,许久外头的阿福轻轻吁了一声,太女府到了。

    季雨下了马车正要往那府中走去,这时候身后一道声音吸引住了季雨的注意,一辆奢华的马车中缓缓下来一个身着大红色衣衫的年轻女子,她身形高大,一脚踩在那身形单薄的奴才身上,那力道太大

    那跪在地上的男奴身子不由得晃了一下。

    那女子稳当踩在地上后,猛地踢了那男奴一脚怒骂道:“没用的东西,你想摔死我不成”

    骂完似乎还觉得不过瘾,又狠狠踢了那男奴,男奴忍痛闷哼。

    季雨看了一眼便别过眼去。

    红衣女名为萧雨菲是这京中有名的混世女,乃那安京王的独女,为人娇蛮狠戾,这京中没多少人敢惹她,季雨也不想这位主有过多的接触,这下便也没有说什么,抬脚便往府中走去。

    大步踏入那太女府中,便听到那悠扬动听的歌声,听到这熟悉的声音,季雨那原本紧绷着的神色稍微缓了下来。

    今夜之宴可用一句诗来描绘,“宾之初筵,左右秩秩。笾豆有楚,肴核维旅。酒既和旨,饮酒孔偕。钟鼓既设,举酬逸逸”

    身形曼妙的男奴门手中举着酒杯来回有序穿梭在宾客之中,为客人门倒酒。

    太女萧景坐于主位上,身旁坐着最宠爱的侍人,今日所邀的宴会约二十余人,皆是京中名门贵女。

    季雨姗姗来迟,一入会场便有男奴服侍着。

    坐于主位上的萧景放下手中的酒杯,看着季雨不由得有些调侃道,“还以为你又要爽约!”

    看到季雨只行一人,面色不愉便知晓她同那位估计又闹起来了。

    她这位挚友哪里都好就是太过夫管严,没有一点主见,一个顶天立地的大女子怎可让一个低贱男儿骑在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