卧槽???

    白泉泉瞬间血液逆流,之前的心理建设一秒崩塌,这哪里是逛澡堂子?这明明是强行捡肥皂的节奏啊!

    他想将人推开,顾时遂的大掌却如铁钳般,将他细瘦的腕骨牢牢箍住,整个人都被对方紧紧锁在怀中:“好香……”

    低哑含糊的嗓音,似迷醉,似梦呓。

    白泉泉的弱鸡身|体放在顾时遂面前显然是不够看的,他勉强拉锯了两个回合就被对方一把拽翻。

    白泉泉只觉得手上脱力,下一秒天旋地转,两人“梆”的一声倒进宽大的硬沙发里。

    白泉泉成了顾时遂的缓冲肉垫,身前是男人沉重的头颅,身后是硬邦邦的实木沙发。

    砸下的瞬间,白泉泉明显感觉胸腔里的气体被极限挤压,让他险些一口气没上来。

    后脑勺也重重地砸在实木沙发上,刹那间眼冒金星头晕目眩,没一会儿人便彻底失去了意识。

    玲姨不到九点就来了,小臂上搭了一条驼色的羊绒毯,笑着向顾时遂身边的保姆打招呼:“香兰,先生画完了吗?”

    王香兰长年在宓园,而玲姨则是一直和白泉泉住在学校旁的高级公寓中,一年不过回来两三次,像这一次就是因为老爷子下周过七十大寿,所以两人虽然都是顾家保姆但本身并不相熟。

    王香兰想到老管家之前的嘱咐,笑意自然地回她:“先生怕小少爷累让他躺着做模特,没到半小时小少爷就睡着了,现在人已经睡熟,晚上风大还是让他睡在这边吧。”

    玲姨明显一愣,这的确挺符合她家小少爷的做派的,而且睡了一个多小时估计已经睡沉了,的确不应该再换地方。

    玲姨想要看一眼再走,王香兰却拉着她的手有些为难道:“小少爷现在睡在先生工作室里面的卧室,先生还在作画不好打扰,你要不放心今晚也住这边吧?咱们姐俩挤一挤。”

    王香兰的态度热络真诚,玲姨也找不到必须把人接走的理由,毕竟说到底白泉泉只是一个寄养在顾家的孤儿,顾时遂想要将人留下,她一个当保姆的哪有什么置喙的余地?

    心里虽然有些埋怨老爷子的安排,却也不好再说什么,好在他家小少爷不挑床,睡着后也安静,基本不存在乱动踢被子的情况。

    至于对方的客气话玲姨没有当真,笑着婉拒道:“那我明早再来接小少爷。”

    一直见她走远了,王香兰才松了一口气。

    凌晨四点,顾时遂身上过量的药剂褪了一部分,他缓缓转醒,皮肤上强烈的刺痛早已消散。

    起初他的皮肤饥|渴症只是普通的渴求触摸,随着时间的推移,这种心底的渴望逐渐在皮肤表层形成麻痒感,直到被父亲接连刺激,这种痒感被拔高到极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