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忱淡淡道:“已经叫医生过来了。”

    “先生,小姐中午的时候回来了一趟,全身上下都湿透了,连头发丝都是湿了,可能是淋感冒了。”

    “为什么淋雨?”霍忱语气微冷。

    “不知道,小姐不肯说,换完衣服就又回学校去上课了。”

    霍忱皱了皱眉。

    小孩到底还是不省心,这么大人了,也能把自己给淋病。

    半个小时后,私人医生过来。

    仔细瞧了一下后,医生说:“先吃点退烧药,然后输一点盐水,明天再看看情况。”

    骆殊被吵醒,睁开眼睛,迷迷糊糊地看到边上站了好几个人。

    霍忱开口道:“去把药冲一下。”

    “好的先生。”

    骆殊看到医生要给她输盐水,往后缩了缩。

    霍忱在一旁提醒:“别动。”

    “能不打针吗?我可以吃药。”骆殊声音还带着哭腔。

    “不能。”

    骆殊哭了。

    霍忱见她害怕,坐到她的身边,淡声开口:“怕就抓着我。”

    骆殊看了他一眼,表示不敢。

    但医生把针拿过来的时候,骆殊下意识地用另外一只手紧紧抓住了霍忱的手,两眼紧紧闭着。

    她打小就怕这些细细的针,倒不是多疼,就是怕,本能的害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