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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个演武场还真是不小,比林夕见过的李家和在印尼正统武馆见过的演武场都要大上许多,至少也有近万平方米。能在燕京这寸土寸金的地方,建起一座近万来方米的演武场是一个什么概念?光是将这片土地买出去,恐怕就可以成为亿万富翁了。

    没等林夕多想,杨青柏脱下外套,站在了场地中央。林夕知道今天是躲不过去了,既然伸头也是一刀,缩头也是一刀,林夕索性豁出去了,一副革命烈士上刑场的样子,走向了杨青柏。

    比武的过程只能用四个字来概况,那就是惨不忍睹。林夕从上场就一直在防守,虽然他已经将形意五行十二形拳术发挥得临淋尽致,可是他又怎么可能是在其中已经沉浸了近百年的杨青柏的对手。而且林夕发现,杨青柏不光是在招式上胜自己很多,而且功力也是大有进步,每接杨青柏一拳,都会让林夕痛上半天。可杨青柏却乐呵呵的不管林夕,只顾一拳又一拳的砸向林夕。

    林夕终于体会到了当初自己与李勃决斗时,李勃的那种感觉,那就是郁闷,无比的郁闷。人家根本没用什么招式,只是一拳砸下来,就已经让自己有些招架不住,还谈什么其他啊。

    比武只持续了近一个小时左右,最后以林夕鼻青脸肿而告终。说是比武,实际上已经是抬举了林夕,林夕只是在那里充当了一个会动的人形沙袋而已。

    最后还是柯振将已经鼻青脸肿,连走路都有些吃力的林夕扶回到一间客房。又叫人找来跌打油给林夕上上。杨青柏却坐在一张椅子上笑看着柯振给林夕上药,一言不发。

    给林夕上药那人,虽然已经是小心冀冀,可还是不时的引起林夕一声声惊叫。想当年,林夕被人捅了一刀都没有哼出半句,虽然那是他故意的,而且当着那么多手下的面,他也不好意思,可今天他也真是被打痛了,而且在一边的又是自己的师兄,他也不需要再装什么坚强。

    柯振站在床边,却笑道:“林师叔,杨师叔果然没有说错,你的确是天纵奇材,看来我形意门以后想要发扬光大,就要看师叔你了。”

    林夕却“啊”的惨叫了一声后,有些不满的道:“还天纵奇材?我看应该是天纵奇惨才对吧!我都被师兄打成这样了,你就不要再讽刺我了吧。”

    柯振却连忙摇手道:“林师叔,小侄可万没有讽刺的意思,的确是对师叔你的武功感到倾佩。师叔练武至今不过几年而已,竟可以在杨师叔的手下,苦撑一个多小时,如不是天材,这又该如何解释。”

    林夕却不理解的道:“算了吧,只是撑了一个来小时,就算是天材,那这天下岂不是要天材满天飞了?”

    “林师叔,你可是太小瞧你自己了。我苦练形意门武功近七十余载,可你知道我在杨师叔手下撑了多少招?”

    “多少?”林夕也关心自己现在的武功在武道中到底能是个什么位置,所以着急的道。

    “如果是杨师叔全力施为,我撑不过三招,如果只使八分力,我也撑不过百招。林师叔,你可要知道,我这身武功在燕京可是排得上前十,在全国来说,也是进得了前百的,当然不算那些象杨师叔这样隐居的高手。可师叔你刚才光是挨打怕不是就挨了近千下吧。”实际上,这还是保守了,以冯振现在的功夫,在燕京决对是坐四望三,在全国来说,能胜得过他的也不会超过十人,当然这个统计也的确如冯振所讲,不包括那些隐居的武道前辈。

    林夕一听也不叫痛了,忙问杨青柏,“师兄,你刚才用了几分力?”

    杨青柏一笑道:“应该是用了十成力吧。”林夕一听只知裂嘴傻笑,可没想到杨青柏下一句话却让他笑不出来了。“没想到全力打人也会这么舒服,师弟,以后有空咱们多练练。”

    林夕苦着一张脸道:“师兄,不用了吧。”

    “要的,要的。”杨青柏说完,一改刚才笑容,道:“师弟,你的形意心法也应该到第六层了吧。”

    林夕点点头道:“早就到了,可是却怎么也达不到第七层。师兄,你现在第几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