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月的想法很好,海峰当然赞成。

    而且,如何看来,很明显的省城才是他们主要挣钱的地儿了,再从家里运衣服过来,不管是人力还是钱财,都是不划算的。

    最好的,便是各做各的,款式可以通用,镇上的可以当做分店。

    不过海峰却是为难,“那买布的钱从哪里来,我们租铺子和装潢铺子花了不少吧。”

    这种铺面在这里原本是一个月一百块钱左右的租金,可是四月的这个铺子每个月要一百八十块钱的租金,而且和娇姨签订了合同,至少要租半年半年的时间,而且不得到她们的同意,不得转租。

    至于装潢方面,原本娇姨是不打算让他们自己随意弄的,因为不确定他们到底要租多久,这把铺子弄坏了,他们之后要租,又要花钱装潢。

    可因为四月一来就和娇姨打好了关系,娇姨松了口,任凭他们自己装潢。

    这样一来,租铺子就花了一千多,加上俩个月的押金,都差不多花了一千五百块钱,再加上大肆装潢,还有买布什么的,拢共没有三千块真拿不下来。

    只是钱的事情,自是好说的。

    四月从兜里掏出一千块钱给海峰,“我还剩下这么多,先拿着这些钱装潢,至于布匹的钱,我先去市场看看,看可不可以佘着,等我们挣钱了,再给货款就是。”

    当然,四月不能告诉海峰说自己一下子挣了那么多钱,几千几千这样拿出来。

    即使海峰信任她,心里怕是也不得安宁。

    所以,她只能说先去佘借。

    海峰听后,拿不定主意,“这能行吗,人凭啥相信我们啊?”

    四月十分笃定,“我们这么大个铺子在这,还能跑吗,人做大买卖的不都这样吗,你不知道?”

    四月这么一问,海峰还真信了。

    而且他不愿让四月觉着他以前说的做买卖真就是小打小闹一样,他立即道,“知道,当然知道,那你去进货,我看着装潢。”

    四月摇摇头,却是道,“装潢的事情我到时交给肖建庭看着,你等几天就回去,镇上那边还要你坐镇呢。”

    海峰听后,有些不愿意回去。

    原本,他就是跟着四月来的省城,如今四月留下来了,却让他回去,这叫个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