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着好友离去的背影,夏星瑜心虚地摸了下鼻子。

    次日,姐妹俩在厨房决定谁做早饭而争执起来。

    陈贝文:“你不会做饭?”

    夏星瑜‘嗯’了声,“很稀奇吗?”

    “你结婚三年不会做饭?”

    “家里有阿姨。”

    “那昨天晚上睡前怎么不说一声!”

    “我以为你会。”

    “我以为你会!”

    一段无用的辩解后,两人最终决定点外卖。

    餐桌上,夏星瑜见陈贝文唉声叹气的,不免说:“都说我请你出去吃。”

    陈贝文生无可恋地揪块油条,颇为无语地说:“夏小姐,谁家大早上跑那么远去吃早餐。”

    她说的那个是城东最有名的早点,不巧的是,她们两个现在在城西。从城东开到城西,不堵车需要两个小时,等她俩到那估计已经卖午饭了。

    “行吧。”

    她无奈拿起手机给前天那个销售打电话,简单说下自己需求便挂了。

    陈贝文一脸八卦的样子,“不是吧,真看上了?”

    说着,她还分析起来,“你现在和翟砚相当于形式婚姻,没感情,没性-生活,但你俩是家族定的娃娃亲。那个向什么来着,他大三在校生21岁,还没到法定年纪,如果你真看上的话,那就需要在这一年和翟砚离婚。”

    夏星瑜不理解她到底在说什么,“我为什么要和翟砚离婚?”

    虽然翟砚是个没头脑的傻子,不会鉴绿茶。但她既然穿过来为什么还要走原来的路,她为什么要和钱过不去。

    不离婚啊,她分析错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