刺目的红sE点缀其上。

    白玉宣嘴上说着恨我,有时候的行为却很冲突。

    莫名其妙的,他“报复”我的时候竟然记着用手帕接我的落红。

    我按了按肚子,将咕咕声压了压,伸手把那报纸拿来看。

    是前几日徐州城发表的国民日报,头条就是斗大的黑字写着尊孔复古,我恍然大悟,难怪最近白实甫又买了顶假辫子戴着,原来确实是有复辟的趋势。

    我翻来覆去地看,常日里在后宅呆着,一些家国大事都不甚了解,好容易才有这个机会。

    新旧两派的冲突极为明显,报纸都分为版面不同的两部分内容。

    我睁大了眼睛。

    那是一篇标黑的文章,字字珠玑,文辞犀利。

    是说什么“转房婚”的。

    发表这篇文章的人取了个古里古怪的名字,撰写人那里微小的一点——

    “泊秦淮”。

    我小声地念这个名字,这是首诗名。不知道这位泊秦淮是新时代的先生还是nV士,不过这转房婚倒是有趣。

    徐州城是没有这种习俗的。

    泊秦淮口诛笔伐,斥责转房婚是陋习,兄终弟及早就是过去式,岂能让封建落后Si灰复燃?

    引经据典,有理有据。

    我也觉得转房婚不是个东西。

    但是白玉宣给我留这一张报纸意yu何为?他什么意思?

    我皱眉思索了半晌,白玉宣脑子里的弯弯绕绕太多了,留洋回来就像跟我有了代G0u隔阂,我算是读不懂他的意思。

    这样一通思考下来,肚子的叫声压不住了。我抬头看了看窗外的天,泛着鱼肚白,傍晚的夕yAn挺好看的,今天确实适合嫁娶,是个好天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