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以叫我流苏。”那声音慢慢道:“此非地狱,也算地狱,你……想出去吗?”

    “怎么出去?”

    “把我捡起来,自能出去。”

    “捡起来?”

    “你手边有一根斜插地面的狼牙棒,那就是我。”

    秦弈:“……”

    就在秦弈拔出狼牙棒的瞬间,空间扭曲,整片地域忽然不见,睁眼又在山顶上,月明星稀,红霞缭绕。

    与此同时,山脚小村。

    有老农从炕上坐起。

    樵夫开门望月。

    村口的黄狗转头望向了山巅。

    “门开了?”

    “没开。”

    “那是因为我守的是门,你守的只是墓。”

    “其实我并不想守墓。”

    “那你为何不走?”

    “它走了,这里就不是墓了。”

    “我从来没觉得你说话这么有道理过。”

    …………

    南离王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