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宫里混沌的过了一日,也没等到皇上的旨意,看来这职位的变动也不是一时半会儿就会下来的,孙泽宇出了宫门,也不急着回家,一路步行向前,走得有些漫无目的。

    半道上碰到也正往家里赶的刘萧竹,他租住的宅子离他们家不远,回家时还能顺道走一段,刘萧竹步伐轻盈,一下子又走到了他的前面,超了几步,会特意停下脚步等他追上去。

    连着两次过后,刘萧竹终于发现了孙泽宇的不妥。

    “孙兄,你今日可是有心事?怎么感觉心事重重的?不会娇娇有什么事吧?”

    他唯一能想到的让孙泽宇不开心的原因,只有林娇娇这个他心尖尖上的人。

    孙泽宇摇摇头,“是有关于朝廷的事,不方便与刘兄多聊,还请见谅。烦是有些烦闷的,目前的情况也不算太坏,只是不知道上头到底在想什么。”

    他空泛的说了一下,并未说什么实事,若非知内情的人,是不知道他在说什么的。

    再看刘萧竹,果然是一脸迷惑不解的看向他,“你这话真是……说了等于没说,我听了等于没听,行吧,我知道你们有些事是不能对外传扬出去,否则会对你不利,那我便不问具体的了,孙兄要是真觉得心情烦闷,要不咱们兄弟俩单独去喝一个?”

    孙泽宇心里正是烦闷得紧,刘萧竹主动邀约,他当即答应下来。

    不过去之前,他还是先回了趟家,与家里爹娘、林娇娇知会一声,才随着刘萧竹一起去了附近的酒楼。

    “这顿是刘兄陪我来解闷,呆会儿可和我争着付钱,不然这酒我是不喝的。”

    孙泽宇提前把话撂下,刘萧竹只是笑笑,未曾反驳,他们叫了两个小菜,加一碟花生米,一壶酸梅酒。

    等酒菜上齐之后,刘萧竹先开口说起自己的近况。

    “孙兄你现在烦的都是国家大事,我就不一样了,白日里研究夫子讲的那些内容,有不明白的厚着脸皮去缠夫子给多讲解一遍,这段时间夫子都嫌我烦了,每次见了我,远远的都转身调头走。好不容易从书院回来,晚上顾不上吃饭,就要收拾收拾去摆摊。摆好摊等客人上门时,才有空档填饱自己肚子。”

    刘萧竹说到一半,端起自己杯中的酒,一饮而尽,“想当初我在家里时,家境虽算不上大富大贵,好歹也算是吃穿不愁吧,现如今我家的猪肉铺没办法继续开下去,我除了忧心自己的吃穿,还惦记着家乡的爹娘,等他们花完了积蓄,又没有更好的生意替代时,他们可不就只靠着我养活吗?我要是没能力孝顺他们,让他们过上好日子,你说我这做儿子的不是显得很没用吗?”

    在宫里混沌的过了一日,也没等到皇上的旨意,看来这职位的变动也不是一时半会儿就会下来的,孙泽宇出了宫门,也不急着回家,一路步行向前,走得有些漫无目的。

    半道上碰到也正往家里赶的刘萧竹,他租住的宅子离他们家不远,回家时还能顺道走一段,刘萧竹步伐轻盈,一下子又走到了他的前面,超了几步,会特意停下脚步等他追上去。

    连着两次过后,刘萧竹终于发现了孙泽宇的不妥。

    “孙兄,你今日可是有心事?怎么感觉心事重重的?不会娇娇有什么事吧?”

    他唯一能想到的让孙泽宇不开心的原因,只有林娇娇这个他心尖尖上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