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寝室梁时仲立马遇上问题,四人间都是上床下桌,王闯喝得那么醉,他根本无法把人弄上去。

    只是把人抬上楼就累出一身汗,他只好让王闯坐在椅子上休息,正要去烧水给王闯喝,结果对方紧紧搂着他的腰不让他离开。

    “你渴不渴?”

    王闯乖乖点头。

    “那我去给你接水喝好不好?”

    王闯点点头,又立马摇头,像个耍赖的三岁小朋友,哪里还有下午在绿茵场上的迷人风采,他闭着眼靠着梁时仲身上,“我就是渴死,也不准你走!”

    哪怕是醉鬼,也不是完全没有理智,梁时仲抚摸着王闯利落的短发,这几天自己对他的疏远,好像真的挺让他难过的。

    “那我想喝水,你要让我也渴死吗?”

    慢慢感觉到腰间禁锢他的手臂渐渐松了下来,梁时仲不知怎么有些心疼,“对不起。”

    给王闯喂了醒酒药后,又用热毛巾擦了脸和脖子,至少这样王闯可以稍微舒服一点。

    弄完一切后,梁时仲累得瘫在椅子上休息,聚餐的时间王闯一直被敬酒,火锅也没怎么吃,梁时仲担心他醒来肚子会饿,拿起钥匙就准备去小卖部买些面包蛋糕。

    去的路上查到网上说喝醉的人第二天会头疼,可以喝蜂蜜水缓解,又拿了一瓶蜂蜜。

    留王闯一个人在寝室总是不放心,他匆匆来回一趟竟然没超过十分钟,去年练起来的长跑,用途还真是不少。

    走到寝室二楼的时候,王闯的电话就打了过来,他昏昏沉沉中醒来,发现梁时仲不在寝室,立马着急地要找到他。

    “你怎么醒了?”

    “你在哪?”

    “我去小卖部买了点东西,已经到……”

    梁时仲走到寝室门前,还没拿钥匙开门,门已经从里面打开,一只修长结实的手臂探出来将他一把拉了进去。

    不给梁时仲反应时间,王闯无法忍耐地把他抵在墙上重重吻了下去。

    王闯嘴里满是酒精迷醉的气味,舌头撬开梁时仲的唇,舔过梁时仲每一颗牙齿,再与对方生嫩敏感的舌头交缠相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