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练走到他的旁边,一手撑在了机车上:“小朋友,要不要让哥哥教教你?”

    小朋友?

    沈丘抬起头望向了他:“教练,你贵庚?”

    “26,怎么了?”

    沈丘一笑:“那抱歉,我已经28了,小弟弟。”

    说完沈丘翻身上车,居高临下的看着他。

    “至于您想教我练车,恐怕还不够格。”

    话音一落,只听一声拉长的引擎声,车子绝尘而去。

    教练愣了愣,回过神就是一阵吐槽:“路宵,这人也太狂了吧,不就大了两岁嘛,还有你,见我被讽,你也不为我说几句。”

    路宵翻身上了身旁的机车,冷冷地看了他一眼:“别打他的主意。”

    “我……”

    骤然旁边传来一阵疾风,教练之后说的话全部随着风刮在了耳后。

    前面的沈丘一路肆意而行,他能感受到内心的热度随着冷风的呼啸狂热着,可当他隔着头盔望着无限延伸着的道路时,他又感觉到了对未知的害怕,就像是关在监狱里面壁的五年,所能带给他的只有生活的茫然,他在极致的速度中追求着心灵片刻的解脱,让这一刻的灵魂没有身体这个躯壳的束缚,只有一根名为意识的线牵着。

    紧跟其后的路宵见沈丘乐在其中,嘴唇微微上扬。

    突然他意识到了点不对,机车的速度减下来了,而且行驶路线有些弯弯曲曲。

    路宵将动力调到最大,冲了上去,就见沈丘一只手脱离了把手。

    沈丘也注意到了与他并驾齐驱的某人,而路宵一直往自己这边瞧,好像还喊着什么。

    带着头盔怎么可能听得到啊。

    “吱呀——”

    车轮摩擦着地面发出刺耳的声音,两辆车一前一后的停了下来。